《不一样的三国,不一样的解读:三国大梦》
第43节

作者: 河北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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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5-08-25 22:42:48
  (151)
  臧洪二司马闻报谓我曰:“今刘备、袁术数万之众鏖战淮上,仓促难解,将军若等刘备回军方救臧府君,则臧府君危矣。将军若无意救之,吾二人自回东郡,同赴臧府君之难。”言毕号泣于庭院,声甚哀,士卒多下泪。
  我怒,骂二人曰:“子源义士,且与吾旧识,吾焉能不救。然孤军往赴,徒丧军士,无益于东武阳之围。吾所以待刘备者,欲求周全之道也,今刘备不能至,吾自会救之。”
  我遂斥退二人,召臧霸诸人曰:“去岁孟高被围雍丘,吾不能救之,致使孟高身死族灭,遗恨至今。今臧子源被围东武阳,吾若不救,复有何颜面立于天地间?”
  霸曰:“山寨军少,袁绍势大,且东郡为兖州之郡,进不能解东武阳之围,退必遭曹操阻击,恐有去无回。”

  我曰:“吾亦知此去凶险,然吾不能坐观子源覆灭也,义之所在,吾当往之,纵身死而无憾。诸贤弟留守山寨,吾若不返,可往下邳从玄德。”
  霸曰:“我等与兄长既结为兄弟,自当同生死,共危难,兄何所往,弟何所去,焉能使兄长独涉险地?”
  昌豨亦呼曰:“大伙同去,生便一起生,死便同处死。”
  我闻言激昂,与臧霸、昌豨诸人相拥,慷慨落泪,遂留兵一千,令孙康、董访守山寨,自与臧霸、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徐翕、毛晖引众八千赴东武阳救臧洪。
  日期:2015-08-27 22:58:36

  (152)
  众至东阿,见无数人马迎之。我大惊,暗思:莫非袁绍已破东武阳乎?
  我急令军士亦列阵,彼军阵中转出一人,年约四十有余,姿貌威容,正是袁绍,绍身后十余将相随。绍见我,笑曰:“莫非故人沐雪存乎?吾闻汝为阿瞒所败,仓皇东走,往依刘备,今何以至此耶?”
  我问绍曰:“臧子源何在?”
  绍曰:“臧洪为吾所置太守,反起兵叛吾,今大军围城,兵败被俘,已为吾所杀矣。”

  臧洪二司马闻洪被杀,皆望袁绍大骂。我谓绍曰:“汝昔日尝呼孟卓为兄,去岁其弟孟高为操所围,汝拥众十万,坐观其族灭,已属不义。臧子源,忠义之士也,汝反杀之,此行此举,妄为盟主。”
  袁绍变色曰:“沐雪存,吾以汝故人,本不欲与汝争竟,今胆敢辱吾,量汝区区数千之众,能敌我十万大军乎?”
  我大骂曰:“汝不行仁义之举,纵雄师百万,终必覆灭。”言毕,提戟纵马,直取袁绍。绍军中奔出一将,横刀立马,拦住去路。我视之,乃颜良也,我更不搭话,挺戟便刺,良亦挥刀砍我。我与良战有三十余合,绍军中又有一将飞马奔出,乃是大将文丑。我军中忽有一道白光闪出,乃昌豨也,昌豨素来闻战则喜,甚好厮杀,见文丑出阵,亦催动肃霜马,舞动银枪,拦住文丑厮杀。
  四将交战有时,绍军中数将齐出,臧霸、孙观、吴敦诸人亦皆拍马杀出,两军混战。绍军围裹数重,我军渐不能支。
  霸策马至我近前曰:“今臧洪已死,绍军势大,若久留此地,恐全军皆没。”我然之,与臧霸诸人杀透重围,望徐州回走。
  日期:2015-08-28 22:57:12
  (153)
  我引众奔走数十里,计点伤亡,幸而诸将皆在,唯臧洪二司马不在军中,我询问军士,乃知二人已战死军中,盖臧洪已死,二人皆怀求死之心。
  我引众继续奔行,至暮,入泰山界。众人复行十余里,天色昏暗,忽见前方现出许多火把,有人高叫曰:“泰山太守薛悌在此,沐雪存还不束手就擒!”
  我知为曹兵,欲引众攻之,忽闻弓弩之声,暗叫不妙,急令众人回走,为时已晚。身后乱箭射来,士卒惨呼不绝,我正奔行见,忽觉后背一痛,已然中箭。俄而闻吴敦痛呼,似亦中箭。
  昏暗中闻昌豨问曰:“兄长何在?”
  我答曰:“在此,吾已中箭矣。”
  昌豨乃至我近前,与我并马奔逃。众人夺路而走,行有数里,不见曹兵追来,乃下马查看伤势,吴敦臂中一箭,昌豨亦背中一箭。我与豨皆著甲,虽中箭,伤势不重,吴敦所中箭贯穿其臂,血流不止,士卒亦多有中箭者。众遂拔箭止血,裹创敷药,稍事休息,恐曹军追来,乃上马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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