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在泰国和阿赞打交道的经历》
第9节

作者: 泰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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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办理完孩子的后世之后,阿生去了老板办公室结清了工资,回乡下种田照顾母亲去了,再也没有来过清迈。
  后来,我专门去阿生家探望,阿生专门和我说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有一次,阿生老婆赌博赌太嗨,晚上快12点了才想起来还要烧一半的钱,在赌场赶忙问周围的人借打火机,手忙脚乱把钱点着之后,已经过了12点了。可是点着的钱才烧了一半,剩下的钱无论如何在12点前烧不完。
  抱着侥幸,阿生老婆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阿生。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有天晚上,阿生长子突然不明原因的发烧,阿生老婆又不在,被邻居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虽然经医生全力抢救,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走了。
  从那以后,阿生的老婆再没有去赌过,整天以泪洗面。
  临走时,阿生把牌还给了我,说是以后再也不想靠邪术发财,让我把牌还给阿赞。
  然后,阿生再也没有去过清迈,前几天我去找他,想看看他过得怎么样,发现他已经搬家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事情和阴牌有没有关系,我写这篇回忆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悲伤的时刻,阿生老婆的无助和撕心裂肺,一个小小的生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
  我起身拿出旧手机,然后翻出照片,希望这悲伤的记录能带给大家以启示。

  日期:2019-04-14 22:29:48
  按理说,阿生的大儿子没了之后,我应该悲伤一段时间才对,但是,我只是当时难过了大概四五天,我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把这件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也许我潜意识里认为这事和我没关系?或者是我的心肠已经变硬?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自己审视起来,我认为最可能的原因是自己变得麻木了。
  闲言少叙,言归正传,在阿生把牌请走的那段时间里,我也没闲着,连着卖出去好几个牌。
  现在要说的就是那段时间一个请走招财牌,而破坏了规矩,差点有钱赚,没命花的例子。

  故事的主人公我们叫他灿哥。灿哥是泰国南部那空沙旺人,生就一张消瘦黝黑的脸,性格上继承了泰国人那种乐观和豁达的性格,是一个十分开朗的人。
  有天中午吃完饭,大家都在办公室吹着空调聊天,整个办公室静悄悄的,灿哥从窗户外向里张望,看到我正在玩手机,轻轻敲了敲窗户,我一抬头,见是灿哥,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到了办公室外。
  我说:“灿哥,咋突然想起看我来了?我又不是大美女。”
  灿哥不好意思的笑了:“小张,听说你可以请阴牌,你看,可不可以给我请一尊阴牌,家里到是有不少正牌,但是几乎没什么用,听公司里别人说是你可以请阴牌,看看可不可以帮忙请一尊阴牌,你灿哥主要是想来点外财。”
  我沉吟了片刻,把于姐的事情告诉他了,同时向灿哥提醒公司里王哥的遭遇。

  灿哥笑了笑,说:“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也信这个,就是想请你给我找个供奉方法简单的。如果是供奉方法太复杂的话,我也怕出事。”
  我说:“那行,不过有言在先,万一出了啥事情可别怪我啊。”
  灿哥说:“那你放心,我也不是这样的人。”
  说完灿哥数出了两万泰铢交给我,说是让我先请,不够的话,再找他拿。
  闲言少叙,在当周礼拜六的中午,我又去拜访夜安县拜访阿赞荣,向阿赞荣说了我的要求,阿赞荣点点头,要求我当晚住下,第二天早上再走。
  我也不知道阿赞荣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其实我并不想在阿赞荣家里住,因为他家的住宿条件实在是太差了,阿赞荣家分里外两间,里间放着阿赞荣的法器、还有各种阴物,阿赞荣也住在里间。外间会客厅,包括锅碗瓢盆什么都都放在外间,除此之外,阿赞荣的徒弟也在外间住,除了阿赞荣徒弟的一张草席外,另外还有一张草席,显然就是为我这种“留宿”的客人准备的。
  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决定住一晚。
  当天晚上,阿赞荣拿出了一个圆柱形的牌,这个牌据我观察,长度大概成年人食指长度,圆截面直径大概不到两毫米,上面刻满了蝌蚪文。放在两颗头骨前面,阿赞荣又示意徒弟在头骨面前拜访了几样水果,随后点燃了两支尸油蜡烛,盘腿坐在草席上,开始低声念诵经咒。
  我起先在旁边看着,坐着坐着就支撑不住了,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是阿赞荣徒弟把我叫醒的,我一看手机已经早上7点了,顿时感觉很不好意思,向阿赞荣徒弟说了句不好意思。
  阿赞荣徒弟冲我摆摆手,告诉我说,这块牌上面所附着的灵体生前是沙拉丕县一个穷人,有一次买彩票中了大奖,但是中奖之后,因为家里本来就穷,突降横财不会理财,挥霍无度,同时轻信他人,一年之内就把中大奖得的钱挥霍光了。这人晚上越想越生气,跳楼死亡。如果请回去的话,如果中奖的话,需要把中得钱的一般捐回灵体生前所在的村子。
  我点点头表示记住了,从包里数出1万五千泰铢交给阿赞荣徒弟。
  当天回到清迈之后,我在市区包了个壳,然后周一上班把牌交给了灿哥。
  灿哥把牌拿在手里,仔细看牌,一边看,一遍嘀咕:“这牌真有这么大的作用?”
  我赶紧对灿哥说:“灿哥你别不信,这玩意儿又邪性又灵,按我给你说的没错。”
  灿哥对此是半信半疑,不过,直到阿生儿子出事,灿哥都没中过一毛钱。
  虽然灿哥没说什么,但是我一直不太敢见灿哥,因为当初我说肯定能中奖,到现在毛都没中,换成是谁,肯定也会心虚。

  但是,在阿生儿子出事大概半个月后,某天中午我正在办公室百无聊赖的玩手机,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我一看是灿哥的,赶紧跑到办公室外接起灿哥的电话,灿哥在电话里喊着:“中啦!我中啦!”
  我一听就知道是中奖了,没顾得上问中多少,赶紧嘱咐灿哥:“灿哥,你可赶紧把一半钱捐给沙拉丕县那个村子,赶紧的,别忘了。”
  灿哥在电话里说:“放心吧,兄弟,兑了奖我立刻就就捐。”
  灿哥对了奖之后立刻就去沙拉丕县的那个村里去把钱捐了,但是在出村的过程中,还是出了意外。
  这是我去医院看望灿哥的时候,灿哥对我说的:灿哥在出村的时候,所乘坐的大巴车出了事故,急刹车并且撞到了路边,全车人都没事,就他一个人,整个人脑袋“翁”的一声,就感觉别人拿手把他的头使劲往前按,他本来坐的就是靠窗子的位子,这下可撞了个结实,脑袋上起了个大包。
  有人问了,不是都捐了一半吗,为什么还会出事故呢?灿哥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原来他中了1千万泰铢,扣除所得税之后,剩下的钱有零有整,也是私心作祟吧,捐出去的钱恰好比留下的钱少一点点,结果就出事了。
  后来灿哥自己下车又跑回了村子,数出5千泰铢,又给了村里的寺庙,然后才去的医院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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