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突然来了一位素未谋面的叔叔》
第30节

作者: 老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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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说:“他这个...在当时,算是流氓罪,也不能算是**,毕竟...里面有你情我愿的成分。”
  我无语了,一方面被这操蛋的事儿气的堵得慌,另一方面,好心疼那个女孩儿,自古红颜多薄命,为啥偏偏碰见了这样的垃圾!
  “那...二叔,我不理解,为啥?这女孩儿变成了...那种东西后,不去找她的仇人报仇,却要杀自己的妈妈呢?”我困惑的问。
  二叔微微点点头,沉吟道:“这里面有大蹊跷,你听我慢慢说。”

  二叔告诉我,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是活着的时候才有机会,死后,则完全不一样,所谓的厉鬼报仇,只是人们一厢情愿的猜想罢了。
  这人死后,不管变成了什么?其行为动机,和临死时的执念息息相关,那一刻...脑子里在想谁,死后会害谁,与亲疏没有关系。
  那女孩儿,吊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着自己的妈妈,想回到妈妈身边去,所以...死后,害的一个人,自然是母亲。
  二叔讲到这儿,我大为困惑!这...这没道理啊!那女孩儿还和父母生活了两天,害死自己的母亲,似乎是有计划,有步骤的谋杀!
  要说杀母,是因为执念本能,那也应该是像诈尸,直奔主题莽撞般的存在,可这女孩儿,表现的如此有心机,有智商,还说劳动人民都这样儿......这完全说不过去呀!
  见我困惑不解的样子,二叔笑道:“古时候,有做了坏事的人,怕遭报应,都在被害人临死的时候做手脚,这样的话,即使这个人死后变成厉鬼,也不会找他们麻烦了。”
  接着,他又给我讲了一件事,一个财主,祸害死了一个丫鬟,买通官府,嫁祸给自己的长工,长工被判斩立决。
  临刑前,长工对着财主破口大骂,说死了以后,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他。
  财主听罢哈哈大笑,说,除非你的脑袋,掉下来后,能飞起三丈,咬住刑台的旗杆,他相信长工说的话。
  长工脑袋被砍下来后,果真飞起三丈,一口咬住了旗杆,鲜血扬撒出十几丈远!
  “后来呢?”我吃惊的睁大眼。
  “后来...后来财主没事儿啊,活到了九十九,”二叔笑道。
  “啥?!”我彻底懵逼了,这...这没天理了!
  二叔说:“如果财主不来挑逗临刑前的长工,那人死后,可能真的来找财主寻仇了,可...他死前,把所有注意力都集在旗杆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深仇大恨,旗杆,成了他的执念!”
  二叔的话令我惊愕无,这...这纯粹是欺尸诈骨,古代人有这么深的套路!
  “所以此后,一到初一十五,有人能看见,那高高竖着的旗杆,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像是颗披头散发的人头,在拼命的啃着那根旗杆,”二叔笑道。
  “好么...那...为啥这女孩儿,还能表现出如此高的智商呢?”我不解的问。
  二叔说:“这没什么好怪的,所谓白骨无情,生死两家人,人死后,一定要让她入土为安,或者烧掉,入土不安,必然成祸害,这起尸之后,害的第一个人,是自己最亲最近的人!”
  至于说,思维意识为什么和常人一样,二叔是这么理解的,起尸的人,只是处于一种将睡欲睡的浅睡状态,依旧有人的智力,但不会深度反思,只是为了完成心的执念,也是老太太所说的,灵魂变成了鬼。
  “二叔,那你也承认,真的有鬼了?”我吃惊的看着他问。
  二叔笑道:“真正的鬼...我是没见过,但死后依旧作妖的人,倒是见过不少。”
  “二叔,那女知青,手被蜡烛烤过,为啥会长出像猪鬃一样的黑毛来,她到现在都没被发现,想想都瘆人......”我有些害怕的说。
  二叔呵呵笑着说:“这事儿是我战友给我讲的,里面有没有艺术加工的成分谁也不好说,你不用细究这个,倒是...这故事并没完,后续还有一些情节。”

  二叔说,当初他听完这个故事时,也在琢磨,为啥这女孩儿要吐痰,往手抹,手那类似于猪鬃的毛是咋回事?
  可能,女孩生前,被那生产大队长亲过,嘴里有了最恶心的人的唾液,心里犯膈应,总想忍不住吐口水,至于那猪鬃的毛,或许,是为了方便刮肉吧,总之这光怪陆离的事儿,一个人可以琢磨出一种解释,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据二叔的战友讲,后来,女孩的父亲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女儿和老婆,站在他面前甜蜜幸福的笑,女儿说,自己太想妈妈了,所以...把妈妈给接走了,如果爸爸想她们,也可以来......
  做了这个梦后,女孩儿的父亲身体每况愈下,感觉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每天活在惶惶不安,直到后来,不知道听谁说的,再娶一个老婆,断了之前那段儿姻缘,厄运会摆脱。

  他还真这么做了,别说,还真灵!这男人娶了一个二婚的新老婆,所有的灾祸,好像真的跟他一刀两断了,一直活到了现在,身体都健健康康的。
  “二叔,那害死他闺女的臭流氓没有死,作为父亲,他这么善罢甘休了?”我有些惆怅的问。
  二叔说:“不甘休咋办?咱们是法制社会,坏人该怎么处置,那是国家说了算,他又能怎样?”
  二叔抽着烟,眼神有些哀伤和迷离,像是又想起什么往事来了。
  “小雨,你知道,二叔为啥不结婚吗?”二叔问我。
  我一愣,他怎么突然谈起这个来了?摇摇头:“不知道。”
  二叔惆怅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神情,瞅他这模样,像是有什么伤心事,难道...二叔是感情受过伤的人?
  二叔说:“我没结婚,不代表没睡过女人,咳...想想也是...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
  瞅二叔脸有些羞涩,我很懵,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晚辈儿,二叔竟然愿意跟我讲他自己的私生活,心里是又惊讶又好。

  “二叔,说说呗,咱们都是男人,”我笑嘻嘻的看着二叔。
  二叔默默的抽着烟,没有说话,像是在酝酿,又仿佛矛盾,我盯着他看,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说...二叔是那个浙江小伙子?不可能,二叔生长在山西,怎么可能是浙江人?
  又或者说,二叔,是把自己的事儿,用别人的故事讲出来了?我脑子里产生了无数个猜想。
  一根烟抽罢,二叔掐灭了烟头说:“事儿,发生在1990年,我和一个伙计去内蒙......”
  干二叔这一行儿的,多少都要认识几个土夫子做朋友,鬼老三只是其之一。这次和二叔来的伙计,叫徐耗子,那可鬼老三牛逼多了,属于盗墓行业里的“正规军”,颇懂一些寻龙定穴的妙法,只要抬眼一望,便知此处风水如何,附近有没有大墓。他们这次来内蒙的目的,是去寻找元代的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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