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心想，现在资产阶级司令部巳经被打倒，现在只剩下一派组织，全国应该平静下来。工人应该好好上班，学生应该返校正常上学。林其没有想到，六七年二月四日，江青下了二四批示，宣布造反兵团中的xx风雷为***组织，一个晚上将xx风雷支队长以上的干部，全部抓了起来，其他派别响应江青号召，围剿xx风雷，xx风雷先是应声而倒，他们后来串联，上丨访丨，最后又发生武斗。这时，江青又在八月二十三日，宣布xx风雷为革命群众组织，xx风雷应声而起，攻击造反兵团。造反兵团不甘心被攻击，这两大派发生武斗，先是木棒互相攻击，后是铁棒互相挥舞，后是梭标互相剌杀，后是用步枪射击，后是机关枪扫射，后是装甲车碾压对方……

　　这样的武斗从67年开始，一直到68年8月为止，大小武斗不下于百次，每次武斗都有人伤亡。这时人们充满了派性的仇恨，人们巳经没有寬容，只有仇恨和冷漠。这种仇恨和冷漠在现在的人们中并没有消除，它继续在发酵，不久前的公交车从桥上摔下，造成一十七人死亡，就有人说，这是冷漠造成的大祸。
　　小小参加红卫兵组织，在两派组织的武斗中，他拿起一把步枪，从楼上站起身，另一派组织红X军的一个武斗人员，瞄准了他。一颗子丨弹丨击中他的眉心，子丨弹丨从额头眉心进入，是一个孔，脑袋血流成注，脑漿四溅，后脑开了花，人见人害怕。
　　铁一中埋了三个红卫兵小将，他们的亲属认为他们的儿子是为革命造反而牺牲的，因而他们的儿子是革命烈士，他们按烈士的规格，厚葬死者。他们立了墓碑，刻下他们的名字，出生日期，遇难时间。他们以为三烈士会永垂不朽，流芳百世。
　　可是在三位红卫兵埋下一年后，一九六八年九月，革委会通知三位红卫兵家属迁坟。当坟墓打开后，家属看到亲人的白骨，他们号啕痛哭，有的当场晕了过去。

　　这时，上级领导号召复课闹革命，号召人们大揭发，大批判，在斗争中造成人员死亡者成为杀人犯，造成人重伤者为坏分子，指挥武斗者为坏头头。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底，学校进行毕业分配，极少数学生进了工厂，当了工人。林其和绝大部分学生上山下乡，当了知青。
　　日期：2019-01-16 09:29:14
　　第18章　 马婆是什么
　　一九七零年一月，林其的同学火火参加了工作，他成为车辆段车辆捡查工人。每趟火车车辆在火车站停下来的时候，这些捡查工人钻入火车车辆的下面，用一把一端尖尖的小不锈钢锒头，敲击并捡查车箱下面的轴承、支撑弹簧，支撑架等部分，听敲击声音，用眼睛观察，判别轴承是否破碎，弹簧是否压环。支撑架是否完好。没有问题，车辆放行。如有问题，发出信号，小问题及时处理，处理好后，放车通行。如有大问题，将这个车箱拖出，送到车辆段大修。

　　火火和这些车辆捡查工人，年纪二十岁上下，正是精力旺盛，火气十足的时候，在学校读书时，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就不喜欢读书，不求上进，得过且过，提倡及时行乐。
　　在工作时间之外，特别是晚上的时候，这些年青人和其他年青人，三五成群，在电影院、剧院附近，马路边上，见到青年女孩，就喊道:＂年青妹妹，我们一起玩玩，好吗？″
　　正经女孩红着脸，装做没有听到这些年青哥哥的声音，加快步伐，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年青哥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或她们离开自己的身边。
　　也有女孩问:＂到哪里去玩？″
　　＂我们先到稻花香饮食店吃馄饨，吃锅贴饺，然后去苗圃花园玩。″年青哥哥这样说。
　　＂好啊，我好久没有吃过馄饨，吃过锅贴饺了。＂嘴馋的妹子这样说。
　　那个时候，人们很少上馆子吃东西，把上馆子认为是富人和谈恋爱者的专利。
　　愿意和不认识的年青哥哥一起上馆子的妹子十有八九是马婆，马婆是衡阳人对不是**的**一种称呼。
　　火火就是这样的年青人，他干的是三班倒的工作，早晨8点到下午4点钟一个班，这个班叫白班。下午4点钟到晚上12点又是一个班，这个班叫二班。晚上12点到次日早上8点钟，也是一个班叫三班。
　　日期：2019-01-16 09:32:06
　　在做白班和三班的时候，火火就去电影院、戏院、马路边寻找年青妹子。只要找到年青妹子，他就会带年青妹子上馆子，吃馄饨，吃锅贴餃，然后，带年青妹子去苗圃花园玩耍，先是问一下年青妹子的生活情况，年青妹孑也会问一下火火的家庭情况，到两人比较熟悉的时候，火火抱住年青妹子，就要亲年青妹子的嘴，年青妹子多半是刚开始抗拒，然后半推半就，火火加強进攻，年青妹子多半失去抗拒能力。

　　火火抚摸年青妹子的胸脯，抚摸年青妹子的臀部，……
　　火火下面打起帐篷，两人脸色变红，温度升高，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身上流过阵阵暖流，他们继续碰撞，突然火山爆发，岩浆喷出，两个人发出一阵颤抖。女孩象一团软泥倒在火火身上。
　　他们一般是在体外碰撞，两个人只是满足于一种生理欲望，男孩容易满足，女孩不易满足，有些男孩会照顾女孩，延长时间，用一些办法，让女孩满足。多数男孩不会照顾女孩，只要自己得到满足就大功告成。
　　他们不敢进行体内接触，他们毕竟是一种不正常的接合。
　　事情结束后，火火给女孩三元钱，或者十五斤粮票，女孩拿着这些钱或粮票，各人走各人的路。
　　有一天，火火在外面找到两个女孩，这两个女孩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丑陋。火火有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眼睛炯炯有神，高高鼻子，大耳阔嘴。个子一米七五，也算得上是堂堂男子汉。这两个女孩愿意与火火一起玩，恰好火火的父母，弟弟，妹妹走亲戚，都不在家。
　　火火带着这两个女孩，来到自己家里，火火把门一关，三个人就在房子里，把窗帘一合拢，三个人就玩在一起。先是玩牌，三人争上游，谁输了刮谁鼻子，玩了一阵子，三人的鼻子刮红了。后来不刮鼻子了，玩亲嘴，谁嬴了，就亲输者的嘴，亲嘴亲够了。就玩脱衣服，玩到后来，衣服都脱掉了，三人上身裸露。到后来，三人玩脱裤子，最后三人短裤都脱了，三人都全身裸体。
　　日期：2019-01-16 09:35:24
　　火火看到两个年青女孩，一个皮肤雪白，胜霜赛雪，象是化不开的白色奶油制成，又象是上等羊脂，柔嫩滑软。胸脯不大，臀部很紧，曲线优美。
　　一个皮肤为麦色，象是用咖啡色巧克力制成，皮肤滑嫩柔软，胸脯略大，臀部圆滑。给人一种成熟美。
　　火火看见二位年青女人，心里升起一团火，身上血脉扩张，左手抱白色女孩，右手抱咖啡色女孩，就往床边走去，三个人一起倒在床上，三人滚做一团，火火年青，两个女孩也年青，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三个人都好象在冲浪，一会儿到了浪尖，一会儿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