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的右胳膊,在刚才她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瞬间的微麻。
回家后,解开衣服袖子,粗看毫无异状,仔细看才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针孔。
她拿针刺我?用意是什么?
我想了半夜,最后还是秉承着想不出来就不想的原则睡了。
这两天沙皮狗像是消停了几天,我每次下楼散布都见他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发呆。
看来得引蛇出洞了。
我饶了好久,终于找到家老旧的报刊亭。在给老板递了几根烟后,从他那儿买来了几本情色杂志,回去转手就送给了沙皮狗。
看到他一脸兴奋的表情,我就知道,今晚有好戏要看。
果然,晚上11点左右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能贯穿楼层的怪叫。怪叫余音不绝,我打开门,布偶猫和波斯猫快步跑了进来。
“吐出来!”布偶猫命令。我实在应该感谢她,要不是她说,我差点忽略了波斯猫已经要把嘴里的东西吞到肚子里。
波斯猫不情不愿的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地板上。
是一颗**。人类的。
日期:2018-12-17 23:24:26
据布偶猫和波斯猫说,他俩按照我的安排,这几天每到晚上10点就守在沙皮狗的房间窗户下面,“守株待兔”。
不过前几天都没什么收获。今天晚上,也就是刚才,就在他俩有点心不在焉的时候,波斯猫忽然感觉遍体身寒,接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飞了出来。
它想也不想,直接跳起,朝那东西扑了过去。
那东西竟然像是有智慧一样,还想逃跑,结果被波斯猫咬掉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竭力飞走,还是消失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捏起那颗**。“既然有飞头术,那应该也有飞屌术。”
波斯猫显然不服气。“胡扯嘞,道法里哪有这种法术?”
“道法神通里可能没有,但那个男人什么都能做得到。”我握着这颗**,觉得恶心,顺手送给波斯猫吃了。
等我下楼的时候,发现沙皮狗的房间门大开,从幽暗的房间里淌出一条血线,直到大厅。
沙皮狗还在怪叫着,不过叫了太久,嗓子早哑了,也没有了力气。
“乖,姐姐不会让你这么痛苦的。我会对你好好进行改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咱俩可以当好姐妹。你的小眼神,和我妹妹当年,太像了。”
女作家的声音从沙皮狗房间里传出。
紧接着,她搀扶着沙皮狗走了出来。看到我后,女作家明显楞了下,接着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是棋逢对手的微笑?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日期:2018-12-17 23:24:37
“他怎么了?看起来伤的很重啊。要不要送去医院?”我假装热情主动的租户。
“不用了,我自己本人就是医生,写作只是我的爱好。他不小心划破了腿而已,我能处理。”对方的演技也是精湛。
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她轻轻说了句。“我真是医生呢。不过我能让人活,也能让人死。在这无趣的地方能遇到你,太有趣了。”
我目送两人上了电梯。
“这女人是很厉害的降头师。”波斯猫刚才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那女人走后他才敢探头探脑的出来。“太厉害了。刚才她瞪了我一眼,我感觉魂儿差点都要离体了。也只有我太师父出山能降服她了。”
“那她眼里为什么没有异常?”我问。
布偶猫插了句话。“你难道没有发现她戴着美瞳?眼白都被美瞳遮住了啊。”
这句话噎的我久久没能回过神。
等等,她是降头师?
前几天拿针头扎我…
“在这无趣的地方能遇到你,太有趣了。”
我毫不犹豫的掏出怀里的刀,往自己手腕上割去。
血洒落下来,波斯猫“吼”的一声,窜到旁边。
我的血液,滴落到地上后,竟然像是活物般,变幻成不同的形状。
“你的血里,都是蛊毒!”波斯猫惊呼。“一滴血就足以致一个人死地!”
我仔细观察波斯猫说的“蛊毒”,却没有见到想象中的虫子之类的。
日期:2018-12-17 23:24:47
“这是最高级的蛊毒,无形无相无色无味。不过她下蛊的手法还没有达到最高境界,还需要借助外力。如果等她下蛊手法也达到最高境界,那就恐怖了。达到最高境界,她愿意的话,可以一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光一个小区的人。”波斯猫一边说一边抖,显然害怕极了。
“为什么只能杀光一个小区的人?”布偶猫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再厉害也是人,体力有限啊。你看她又不健身,没什么肌肉,耐力应该比较差。”波斯猫说的一板一眼。
我忽然明白她看到我为什么那么惊讶了。在她预料里,我应该早就死了。不过她漏算了,不知道我是不死之身。这也怪不得她,谁能想到我是这样的怪胎呢?
日期:2018-12-17 23:24:56
事儿到现在基本上也清晰了。沙皮狗在那天晚上遇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诉说了自己的苦闷。
“所以,你想当世上最性福的男人,是吗?”
沙皮狗当时肯定把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而那男人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他采取的手段,就是让沙皮狗的小弟弟,可以自由飞翔。
我每次遇到那个“飞天屌”的时候,都闻到的咸腥味道,显然来自于沙皮狗的裆部。
那跳楼的小姑娘肯定是被沙皮狗盯上了。沙皮狗每天晚上都让小弟弟飞到小姑娘屋里,进行隔空操控,玷污了那个姑娘。
看他白天那销魂的样子,想来遥控指挥小弟弟工作,快感还是会传递到本体里的。
至于沙皮狗损失了一个**的小弟弟,几天后波斯猫在垃圾桶附近发现了。他刚要叼起来拿给我,就被几只狗抢走了,然后几只狗把它分吃了。
至于我们公寓楼,倒是没什么大变化。
哦,唯一的变化,就是沙皮狗不见了。
多了个沙皮大姐。
除了“沙皮大姐”这个称呼,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or她?)
他(她)的脸依旧是沙皮狗的脸,不过秃顶被植上了浓密的披肩发,身穿女装,见到谁进出都要娇声娇气的打个招呼。
“岳先生,晚上好!”
我出门的时候,沙皮大姐冲我甜甜的叫道。
这时,女作家进入大厅。我俩互相礼貌的点了点头。
“明天我俩一起去逛街啊!”女作家冲沙皮大姐吩咐。
“好的,姐姐。”沙皮大姐甜甜的答应。
我看了看他(她)的眼珠子。
他(她)的两颗眼白中,都有道深深的黑色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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