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女孩儿就不配谈爱情吗》
第38节

作者: 不写只看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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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我猜得这么准,既紧张又兴奋,问我有多大。
  我伸出一根拇指,“有这么大。”
  他愣了愣,一把推开他怀里的头牌,将我扯到他腿上,“猜得准,奖励你一阳指。”
  他手指在我裸露的大腿根儿掐了一把,指甲差点刮破了我丨内丨裤,他对我的手感满意极了,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香味,“林宝宝手底下的就是娇嫩,身上和白豆腐一样,真是稀罕人。”
  他抱着我就要亲我脖子,我用掌心按住他的唇,“您先喝一杯啊。”
  我把酒喂到他嘴里,他迫不及待要搞我,喝得很猛,一连喝了七八杯,眼神有些飘,我唇贴着他耳朵朝里面吹气儿,“您还没告诉您是什么人物呢。”
  他嘿嘿笑,手在我身上乱摸,我问他您和周局长谁大啊。
  他一听死对头,立刻说当然是我大,我可以把他搞垮,你说谁大?
  我故作惊讶,“周局长可是公丨安丨局长,您为什么要搞垮他?”

  他说没那么多为什么,我比他大,我看他不顺眼,我就可以搞死他。
  我心里冷笑,宝姐准备的摄像头是带录音的,这个刘厅长酒色误事,别说搞周容深了,他不被自己这张嘴搞就不错了。
  筹码拿到手我松了口气,正想招呼头牌来伺候他,我好脱身,刘厅长忽然将我扑倒在沙发上,用力扒我身上的裙子,“宝贝儿让爷亲亲你小妹妹,摸摸你的乃子。”
  他上下其手,我一边阻挡他一边大喊了一声先把灯关上!
  这个暗号惊动了宝姐,她从外面推门进来,赔着笑脸说,“真是不好意思,有位爷叫她走。”
  刘厅长肥胖的身子还压在我身上没起来,他被人打扰有点醒酒了,很不满回头质问宝姐谁这么大胆子,连他看上的妞儿都抢,不懂先来后到的规矩吗?
  宝姐说哎呦,这位还真不懂,规矩就是他定的,人家是会所的大老板。
  江南会所一直是很神奇的存在,它名面上有三个老板,可真正的总瓢把子没露过面,到底是谁除了三个老板谁也不知道。

  这不是故弄玄虚,人家背景真硬。京城的天上人间和保利俱乐部后台都有极其显赫的高官作保,怎么也是正部级,还不是照样被扫了,江南会所在惊涛骇浪中稳稳当当干着,雨点都没溅上。
  刘厅长对这位神秘的主儿也有些畏惧,他从我身上坐起来,宝姐朝头牌使眼色,头牌笑眯眯靠过去,贴着他身子撒娇说我想让老板给我亲亲小妹妹,我妹妹可嫩了,保证您喜欢。
  我急忙跑到宝姐身后,她和刘厅长道歉说搅了您的好兴致,您的酒水我来请。
  她拉着我的手转身要走,脚底下顺便把摄像头踢了出去,刘厅长忽然在这时沉声叫住,“等一下!”

  我脱口而出问她哪个老板。
  老鸨子说江南会所的老板。
  她盯着大踏步走来的五个高大男人,“这位是三老板里最大的一个,负责给场子平事儿,手段狠得吓人,上次会所有个小姐不知死活,得罪了副市长的秘书,就是这个老板把她关进了密室,再出来人疯疯癫癫的。后来送进医院荫道里跑出来一条蛇。”
  这是一些大型场子对内部不听话小姐的一种惩罚,一般都是用蛇,黄鳝,泥鳅这样的轮体动物,拔掉牙齿,将它们腮里的毒液挤净,浸泡在辣椒水或者盐水中,塞入小姐的荫道。
  如果点儿背的可能会滑进子宫,那就只能剖腹把整个子宫都取出来。这种折磨不留伤痕,而且小姐特别痛苦,能感觉到它钻来钻去,凡是尝过一次的这辈子到死都忘不了那滋味儿。
  走廊上此时光束很剌目,反而看不清楚走来人的样貌,照射在那个男人脸上只剩下光圈,“他什么都能平吗。”
  “在广东这边的客人,如果他平不了的,肯定就要请背后大老板来了。不过基本上到他这里就平息了。”
  老鸨子有些纳闷儿盯着我,“你不是跟着林宝宝混了好几年吗,京圈的副国级你都陪过,粤圈窑子里管事的大佬你不认识?”

  副国级我还真陪过,他点了我两次,每次都是喝酒摸胸,也会把手伸到丨内丨裤里,挺端着架子的,更深入的没干,我不只陪了老子,连儿子都陪过,他儿子跟我说前几天你陪的是我爸,我当时都愣了。
  这些顶级东北虎口味挺奇怪的,他们和商人不一样,商人非常忌讳父子搞同一个女人,豪门长幼尊卑的规矩很严格。
  但当官儿的搞起剌激来什么都不顾,老子睡完了,儿子看上了也能偷偷搞,甚至老子刚提上裤子走人,儿子就来了,好像睡了自己小妈一样,越搞越上瘾。
  宝姐认识天津一个高官,就是从自己儿子手里撬来的女人做情妇,这种事老百姓都没法接受,但官场很普遍,他们对于玩女人的态度就是怎么乱都没事,绝对不能娶。
  我告诉老鸨子江南会所这潭深不见底的水,我还真没踏入过几次。
  包房中那名官太太又点了一根烟,宝姐说我们场子老板来了,您和他谈。
  官太太吐了口烟雾,鲜艳的大红唇像喝了一碗血,“没什么好谈的,我已经撂底了,你们要是想借着这事敲我竹杠,我男人和娘家都不是吃素的。”
  宝姐哟了一声,“您跟我玩儿黑吃黑呢?您敢和您男人说吗?广东再没有谁比江南会所的后台还硬,我们敢竖牌子,就不怕遇到胃口大的客人。”
  宝姐说完从包房里出来,贴着墙壁骂了句臊臭的黄脸婆。

  那个被保镖包围在中央的男人逐渐逼近,面貌很眼生,脚下生风气势十足,他站在老鸨子跟前,“死了几个。”
  老鸨子说一个头牌鸭,厅长太太的姘头,那不是好惹的,里头也不是善茬。
  保镖扒门扫了一眼,“北哥,人很硬。”
  男人蹙眉,他走入包房,两名保镖跟进去关门,留下两名把守,大概五分钟左右,门再次打开,男人面无表情出来,吩咐老鸨子把后续解决掉。
  “服药过度,和场子没关系,客人和公关谈赔偿,通知家属接走,给足封口费,不要传出去。”
  我小声问宝姐这就完了吗?
  她耸了耸肩,“不然呢,还把条子叫来抓走吗,场子保她们也是保自己,人家是官门,闹大了你还干不干,江南会所屹立不倒,都是因为会办事儿吃得开,人家肯拿钱,就是给老板面子了。”
  我心里狠狠一沉,果真是风尘贱命一条,生死不由自己。
  权贵的玩物越是红越是命短,我从没有像这一刻如此感激周容深。
  也许没有他,我现在和那个鸭子一样的下场,死在麻爷喜新厌旧的无情里,或者死在他那群干女儿的算计陷害里。
  即使我再有手段,也敌不过那么多女人的围攻。
  老鸨子亲自把包房里的太太送进电梯,男人从我面前经过,他忽然停下脚步,盯着我看了片刻,“咱们见过。”
  我摇头说没印象。
  他笑了笑,很温和,“我跟着苍哥见过你。”
  宝姐顿时一愣,“会所大老板是乔先生?”
  男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嫌她多话,“道上都要喊苍哥,这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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