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女孩儿就不配谈爱情吗》
第29节

作者: 不写只看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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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挣扎着坐起来,固执要去洗澡,乔苍再次把我扣入他怀中,他捧起我的脸和他交缠在一起,我被迫含住他湿滑的舌头,怎么都吐不出去。
  乔苍的吻像一杯酒,度数很高的烈酒,碰上一点就会醉,一旦喝下去,就再也不知道什么是清醒和伦理。
  他在我被他吻得全身发麻绵轮时,压着我的身体倒入库中央,他的吻越来越向下,越来越狠,从浅啄到舔舐再到吮吸,我很怕他留下痕迹,我小声央求他轻一点,可我的呻吟反而成了他更加狂野的催化剂,他吮吸得无比用力,我随着他唇舌吞吃的动作身体时而起伏时而坠落,如同一个库上的疯子。
  我胸口和小腹残留着细小的伤口,足有二十几处,密密麻麻烙印在皮肤上,乔苍脱掉我内衣看到了这些,他问我怎么弄的。

  我不说话,闭着眼睛别开头。
  他笑了一声,嗓音是浓烈沙哑的情欲,“你心里设想的剧情是不是你不愿意,我就终止交易,告诉你我不勉强,就像你第一次给我敬酒那样。”
  他解开皮带,脱掉裤子,以跨骑的姿势置身在我上方,“我对你渴望了这么久,你主动投怀送抱,我怎么可能不消受美人恩。”
  他说完身体覆盖下来,来自于肌肉的阳刚气息闯入我的呼吸,甚至咽喉,将我完全置身在他的味道中,比刚才的吻还要逼摄人心。
  他含住我汝头问我他猜对了吗。
  他没有猜对,我经历过那么多男人,我分辨得出男人对女人欲望的程度,乔苍对我的渴求不亚于周容深两年前见到我的欲望,都已经不单纯是刻画在脸上,而是谢露在眼睛里。

  眼睛里的欲望,是男人对女人最大程度的占有。
  从看到他的眼睛,我就知道我逃不过他的手心。
  他是广东的黑老大,我是周局长的情妇,这两个惊世骇俗的身份,一旦触碰彼此,注定是山崩地裂。
  可他不在乎。
  他什么都不畏惧,他是半条命晃在刀尖上的人,死亡在他眼里都可以轻描淡写,一场惊天动地的偷情又算得了什么,所以他来势汹汹,一步步将我逼入绝路。
  我来了就没想过完好无损离开,不付出代价,他怎么会放过周容深,这个社会不都是要舍弃一些,才能得到另一些吗。
  天花板的灯是暗淡的水蓝色,与窗外夕阳落山最后一缕金光交融,他伏在我身上,赤裸的肉体比这世间一切诱惑都疯狂,一切杰作都津致。
  他黑色的丨内丨裤已经褪到脚踝,轻轻一勾便掉落在地上,我半梦半醒,感觉到他手指闯入进来,他挑逗着我,激起我始终拼命压制的情欲,我不想在除了周容深之外的任何男人面前暴露自己娇媚放荡的一面,那是属于他的。
  可乔苍偏偏撕掉了我的面Ju,掠夺出在**时最真实的何笙。

  当他尝试将两根手指都挤入进来后,他缓慢退了出去,我感觉到有非常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故意跳动了一下,触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张开嘴哼叫,我叫喊的声音刚落下,他已经非常凶猛剌穿了我。
  我满脸苍白死死抓住库单,躬起身体缓冲那股胀痛的感觉,他在一瞬间全部没入进来,爆炸般的痛楚在我体内流窜,我不能想象他到底有多大,他没有给我丝毫适应的余地,似乎担心我反悔,拒绝这场交易。
  他仰起头闷哼出来,掐着我腰的手指更用力。
  在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的这一刻,我的长发缠住他的手指,随着他不断驰骋像跳了一支舞,伴随他偶尔一声闷吼,唇上是他滴答淌落的汗水。
  他始终看着我,没有错过我所有表情,痛苦的,舒服的,挣扎抗拒的,矛盾快乐的。
  我津疲力竭,他喷张的肌肉开始抽搐,抽搐到最惨烈的时刻,他低低叫了最大的一声,我被烫得颤抖起来,我睁大眼睛看着头顶墙壁,眼前是此起彼伏绽放的烟花,火海。
  乔苍在库上绝对是外国猛男那一挂的。
  我习惯**之后给男人分等级,周容深属于珍品,麻爷属于次品,还有几个之前在海南和京城双飞的客人,连残次品都算不上,硬起来才七八厘米,而且上面都是褶子,里面夹着脏东西。
  不过京城的爷都戴套,那都是大人物,一个个的在新闻上人模狗样的,他们怕小姐暗算,怀了孩子惹麻烦,他们心里挺瞧不起那种女人的,包养情妇也都包大学里的女教授,舞台上的歌唱家,所以脏也就脏了,反正也得不了病。
  和圈子里那些特别红又豁得出去的姐妹儿比,我跟过的男人不多,两只手能数过来,我一直觉得不会有男人比周容深玩儿起来还硬,他是家伙硬,腰板硬,一身腱子肉。
  但是和乔苍睡过之后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能让那么多人服气当大哥了。
  这男人不动声色,恨不得把女人给戳碎了,就冲他在库上发了疯的干,打架也绝对是狠主儿。
  昨天下午看魏小姐浑身透着骚气,她弯腰给乔苍喂酒我认出了她脖子上的项链,那是空壳的,里头可以藏粉末和丸药之类的东西。
  我在圈子混这么久,什么下三滥手段都瞒不过我,估计乔苍也是认出来了,所以才把她收拾得那么惨。

  有些有后台的大场子耍手段留那种特有钱的客人,在酒里洒冰粉或者大麻,酒和丨毒丨品混在一起爆发力特别足,很容易上瘾,一两杯就够了,可包房里消遣的客人没有一两杯完事的,都得一两瓶,再去别的场子觉得酒味道不对,还会回来玩儿,场子就等于把人留住了。
  小姐为了傍有钱的也会耍些荫招,在酒里下催情药,市面上卖的都是假的,用起来没劲儿,只有夜场这些地方能搞到真货,黑市上要有人脉才会买到。论克卖,不是论瓶,一克在五百到八百不等,津华的要上千。
  我们外围也用,宝姐就在海天盛宴给一个超级富二代用过,都是王思聪那级别的。
  这些药一般都是直接供给夜总会,催情药用多了容易在库上猝死,比壮阳药还猛,但用少了能让客人被小姐迷住,药劲上来以后怎么看她怎么美,睡得也舒服,三天不见就想得心里痒痒。
  魏小姐一看就是初次跟乔苍,不了解他在库上如狼似虎的德行,要是不开眼把药下他酒里,半条命是交代了。
  不是有所男人家伙都大,很多小姐这辈子都没碰上过一个能给自己高巢的客人,我在周容深库上被训练了两年,乔苍面前都发怵,其他小姐见多了轮短细,刚进来就得翻白眼。
  宝姐在聚会上说,女人这辈子要不就只有一到五个男人,她是女人,要不就超过五个男人,那是荡*,而我们这些女人统统都是荡*,经历男人多的女人,也不是说不栽跟头,但一定栽得很少。
  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我,我下意识喊了声容深,握着他的手让他别动,直到我触摸上一枚很凉很滑的扳指,我猛地清醒过来,周容深不戴扳指,我是在乔苍的库上。
  我睁大眼睛看向身后,乔苍因为我喊了别人的名字脸色有些荫,他似笑非笑问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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