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对她谜一样的身份暗暗猜度了起来。
因为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泰国法律虽然严禁一夫多妻,但经济状况较好的男子在外养一位甚至多位情人却,妻子也大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不少非常漂亮的妻子为了寻求刺激和兼外快,偶尔也会背着丈夫出来做些“生意”,要是对方又高又帅的话,不要钱也是很平常的。
难道,她是瞒着出门在外的丈夫,偷偷跑出来寻求刺激兼赚外快的人妻?
素雅敏锐地感受到了我的坐立不安,微微地抬起头,如春风轻拂般地看了我一眼,虽说她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在问我看什么。
我略显尴尬地指了指她坠在她胸口的银质佛牌,没话找话地问:“我看见好多人戴金佛牌的,银的还很少见呀,这不同的材质还有什么讲究吗?”
她先是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很矜持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和一支笔在上面写字。
写完之后,她把她的小本子递给我。
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小字:
金佛牌,容易吸收经咒的能量及可挡煞,银佛牌取其圣洁之意,另外还有其它各种不同的材质。
佛牌不必过分注重于材料是什么,关键必须经文和加持的念力才是最主要的。
她写的每一个字,包括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端端正正的,清清秀秀的,让人有一种欣赏书法作品的舒服感,赏心悦目。
我把小本子还给了她,向她点了下头,她向我恬然一笑,又埋头继续看书。
我很想跟她继续再聊点什么,就像别人家的小夫妻那样,可是我看得出来,她似乎并没有要和我聊天的意思。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当我存在。
靠!
租这样的只能看不能“干”,还这么惹火的小媳妇儿在家里放着,实在是自己找罪受嘛!
相当于眼前放着一只滴着热油,香气四溢的烤鸭只能瞪着大眼儿瞅着,你却不能吃到嘴里,这种事无论对任何人来说那都是一种残酷的煎熬!
我站起身走出了露台。
露台上有两把木质躺椅,我躺在上面看夜空中的月亮和星星。
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轻轻地盖了个毛巾被。
大约在夜里十一点多,我被一声轻轻的车喇叭给惊醒了。
我猛得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确是盖着一条毛巾被。
我看到别墅的门口停着一辆即使在晚上也亮闪闪的顶配保时捷跑车。
我还看见一个女子轻移莲步,优雅地走到车旁,车里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给她打开了车门,并向女子贱贱地一笑。
那女子也灿然一笑,一闪身钻了进去。
车子无声地开走了。
我呆住了,那个女子分明就是我刚刚租来的妻子素雅,那个男子我却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难道这个小胡子是她的正版老公?
日期:2016-10-31 22:10:00
在泰国,有不少男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在外边“做生意”,也不吵也不闹,心安理得地花着老婆赚来的皮肉钱。
有的“绿巨人”还会在男人间相互攀比谁的老婆外快赚得多。
我转念又一想:不对呀,看那辆跑车少说也得一百多万美元,能开得起这么牛X车的男人应该不会让自己的老婆出来做“租妻”这种生意。
而且这个男子既使从远处看也有一种非常有气势,牛逼轰轰的架式,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即使是在泰国,这种男人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出来“做生意”的。
虽说这个素雅不算是我的正版媳妇,严格意义上连“租妻”都算不上,可是我心里还是不免酸溜溜的,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
我非常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阿芙在外面敲门让我出去吃饭。
我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赌气似的故意有脱鞋子就进了餐厅。
素雅似乎并没有在意我没脱鞋。
早餐是西式早餐,面包、牛奶、培根和果汁。
素雅头发扎了个清爽的马尾,似乎比昨天年轻了许多,一副青春亮丽的小女孩模样。
我一进去,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我让她看得有些别扭,问她,“你干吗这么看我,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
她调皮地灿然一笑,拿起果汁一杯喝了起来,边喝还边悄悄地打量着我。
站在一旁服侍我们的阿芙偷偷地扯了她一下,还暗中怪里怪气地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又是调皮地一笑,刚要张嘴——
阿芙马上抢着问我,“先生,早餐还和您的胃口吧?”
素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闭上了嘴,又是调皮地笑了一下。
我奇怪地看着她,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现在这个素雅和昨天那个素雅似乎不是一个人。
虽然她们长得很像,但是,气质上完全不像一个人。
昨天那个素雅高冷、矜持,这个俏皮、可爱,透着一股清晨的阳光一样的清爽之气。
最关键是胸部的不同,昨天的那个素雅是饱满的水滴型,而这个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形状,差别不小。
难道是因为她昨天晚上和那个小胡子出去鬼混,搞得很爽,才变成这样的?
一想到这事儿,我心里又开始有些气闷。
我抬头瞅了她一眼,说:“素雅,上午咱们出去逛逛吧?”
这个素雅马上像小鸟一样点头同意。
旁边的阿芙马上说:“先生,小姐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不能陪你出去逛了。
素雅幽怨地看了阿芙一眼,好像有些生气,阿芙又向她使了个眼色。
吃完了饭,我换衣服准备出去。
素雅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静静地看书,而是像一匹小斑马一样在楼上楼下地跑,像是在做运动。
不知为什么,阿芙还特意大白天的把窗帘全给拉上了,屋里显得昏暗,鬼气。
我对她说:“素雅,你要运动可以去院子嘛?在家里多别扭呀?”
她嘟了嘟小嘴儿,俏皮地做了无可奈何的表情,马上又开始楼上楼下地跑了起来,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得非常可爱。
我再一次感觉到,这个素雅和昨天的那个素雅不像一个人,尽管她们长得很像。
日期:2016-11-01 12:15:00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昨天的那个素雅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质的佛牌,而这个青春亮丽型的素雅脖子上什么也没挂。
看着被遮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和室内暗淡的光线,我心里突然一阵的发冷:我听说泰国有些神叨叨的类似巫婆的女人可以一人双身,一人一鬼。
我靠,我不会租了一个一人一鬼的双身妻子吗?
想到这里,我后背嗖嗖地直冒冷气。
出了门,我开了车走了不久,把车停在路边,给许淳华打电话。
我把昨天晚上看到素雅被一个巨牛逼的小胡子接走了,还有今天早上的素雅和昨天的那个素雅有很大不同的事儿跟她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在电话那头儿沉默良久,说了句,“路飞,有些时候人还是糊涂一点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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