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第19节

作者: 章望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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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7-05-16 22:35:18
  那充血的东西无限丑陋而狰狞!仿佛一条愤怒的毒蛇咝咝吐着信子!
  伏奇的眼睛野兽一样血红,他完全忘情,一颗颗红肿的青春痘在跳动,眼神像有电流一样直直地盯着台上领唱的蓝晓,她的胸脯开始现出稍许挺拔,屁股开始变得圆润,弧线优美如一段柔和的音乐。伏奇坐在最后一排,原本没有后顾之忧,蓦然发觉我转头在看他一手拧着那一支恶魔一样的棒槌,脸上有一刻马上变得羞赧起来,旋即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的脸,牙巴骨用力一咬,拎起右拳在我眼前一晃一晃,警告我别声张。

  我从惊愕中转回头,心里打鼓样突突乱跳,不知不觉间,胯裆下却瞬间开始温热得燥动起来。
  课后,伏奇急急地一手搭住我肩膀,拉了我往李康宏校长老婆开的小商店里跑,破天荒请我喝了一瓶汽水和两袋兰花根儿。脸上笑得谄媚而恶心,冷不丁趁没人看到一手探到我下面,捉住我那小鸡鸡,怪声道:陈召龙,你还是条小蚯蚓啊?老子都开始长毛了!说完哈哈大笑着撒腿就跑开了。
  接下来的好几个晚上我再也睡不安逸,不由自主的伸手捉住胯下那条蓄势的魔怪,闭上眼睛,脑海里尽是些污七八糟的画面:同桌蓝晓突起的乳晕,小兔子的鼻头一样秀气而生动;庞八婆婆家的黄牯牛追逐着胜利家那条肥肥的母牛,腹下拖一条长长的粉红色肉绳儿,母牛尾巴下边的裂口,流着晶亮的粘液;校工谭美丽穿着灰色的裙子,洗菜的时候双腿张开,露出鼓起的绛红宽口短裤,侧面可以看到黝黑的绒毛;夏玲老师穿着短袖衬衣上课的时候,腋毛黑得发亮,奶蓬撑得第二颗钮扣间可以看到白白的肉…于是,胯下开始胀大起来,变得灼热无比,我只得俯卧着压住,死死咬着嘴唇等天光。

  我的脐下已经像春天原上的浅草一样长出黑色的绒毛,鸡鸡表皮的颜色开始由白白嫩嫩变得深沉起来,昂首挺立的时候,有了挣脱包皮破茧而出的样子。我变得恐惧起来,觉得自己将要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了。
  我至今都认为,我少年的同桌伏奇是一个元凶!他诱使我染了**的习惯,此后一直伴我终生的恶癖!让我的身心经常无数次残酷的折磨。
  那天下午的体育课,男同学做完俯卧撑后,测试女生们的仰卧起坐,草地上,女孩金黄的肚皮在翻腾,如风吹过麦浪,从头部往下看,可以看到浅浅的丨乳丨沟了。特别是女孩胯部向上挺起时,三角区像一只桃儿般突起。我看到伏奇的眼睛紧紧盯着这一切,发出绿荧荧狼一样的光,尔后匆匆离去,我在厕所东边的草丛中,终是发现怏怏喘气的男生伏奇,脸上油汗直冒。他疲倦地看我一眼,神秘地说了一句:陈召龙,知道不?你连续的撸鸡鸡,精子射出来的时候最舒服!说完,他痞痞地吹着口哨走了,再也不怕我说出他的“丑事”。

  就在当天晚上,多日来骚动不安的思绪中,仿佛血脉全部集中在那一个爆发点了,我终于尝试用手完成了第一次试射,当两米高的生命汁液疯狂地腾飞起来时,空气中弥漫着咸腥的气息,继而我浑身开始发抖,恐惧顿时摄住了我的灵魂,我莫名而无助地哭了许久。
  日期:2017-05-19 08:52:12
  这是一个生命中惊心动魄的雨夜,水嫩的竹笋振落最后一袭笋衣,接受成长的洗礼。苦櫴树下那只瑟瑟发抖的土狗虫,挣扎着冲破蝉蜕,一步步沿着褐色的树干努力攀援。没有人知道在陈十三庄那间泥砖的后厢房里,一个少年怎样在舐舔着自己的伤口,受伤的小兽一样惊恐着,担心自己从此会形销骨立,碎成一片片羽毛飞升而去。
  此后好长时间,我在课堂上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听课了,自然而然学习成绩直线下滑。我会呆呆望着窗外,看马普老师家晒在廊下的黑花短裤,想像着他那个丰腴雪白妖娆无比的老婆穿在身上的画面。收回眼睛,班上成熟的女生我会用眼睛睃巡一遍,吴雪芹的胸脯已经发育得跟成人并无二致,甚至由于过分胀大略略下垂,走路时上下起伏不定,她自己难为情地将胸部刻意曲着,以至于从后面看时有些驼背。张芳红的骨架粗大,体格健壮,浑身长着密密匝匝的汗毛,伸着懒腰时,肚脐眼儿下面露出郁郁葱葱的黑毛,让我浮想翩连。最要命的是我的美女同桌蓝晓,侧着脸看她时,高高的鼻梁下面,微微打开的嘴唇红得眩目,呈半透明状,宛如一枚温暖的杏儿。陈召龙,这道题目怎么解?蓝晓侧过身,弯月一样的眼睛望着我,我竟然忘记了收回眼光,痴痴地盯着她动人的脸蛋。蓝晓脸略略发红,手一抻推了我一把,嗔道:癫子!看啥看?快讲题目!端着作业本将头靠近我。蓝晓身体散发出的气息让我呼吸急促,一股特别的味儿,仿佛月亮下正在灌浆的稻田,也仿佛有太阳下青草的味道,诱惑着顽皮的少年蠢蠢欲动,恨不得在这草地上疯狂地撒野,肆无忌惮地翻滚!

  日期:2017-05-19 08:52:29
  青春期势如奔马,应该很少有人镇定自若,我们班的女生数量不多,所有男生相继出现了喉结,早晨朗读时不再洪亮脆响,哑着嗓子好似一栏闹食的公鸭。学习都开始心不在焉,成绩集体沦陷。最后一排的伏奇同学借助地利的战略位置,在课桌上用锉刀拉了一刀指宽的缝,上课时搬一本手抄书看得津津有味,时而嘴里咝咝地吐气。到底是什么收如此吸引学渣伏奇?我不得不格外好奇,趁他课间上厕所拉屎,从他压在抽屉角落藏得得严严实实的小说翻了出来。封面上赫然写着《少女之心》,竟然是一本早就在社会上流传的黄色禁书!内页是完全手抄,但字迹工整而有力,应该是成年人的手笔了。里面有许多地图状液体流淌干结后的污垢,格外恶心。一目十行地翻了一下,小说中的**露骨的描写,让我忽然喘不过气来。我低声下气央了伏奇几天,并且用帮他做一个星期所有课程作业的惨重代价,终于得到了那本黄色小说的阅览权。

  母亲晏金子是认得字的。所以小说断断不敢带回家,我只能放学后一个人悄悄地躺在某个田坎下看,直到暮色四合完全看不清了,才用塑料布包好书放在一丛刺蓬里,第二天早上再带到学校去。无论是在野外还是在教室里面读这本《少女之心》,我的胯裆被语言刺激得一柱擎天,即使回味一下故事情节,仍然能让我激动得浑身颤抖,脸热心跳,生理产生强烈的反应。裆前支起的帐蓬让人极度难堪,只得下课时装模作样伏在桌子上装腹痛。班主任夏玲老师关切地用手探我的脸,看看是否发烧,那温柔的声音,那软绵绵的手掌变本加厉,让我下身像火烙一样难受。不得已实在要出门时,庆幸我的裤子有两只很深的口袋,把右手抄进去,扳住硬如铁棍的**,才勉强不至于出乖显丑。

  日期:2017-05-19 08:52:46
  早上淘米将饭缸子放到大灶上时,校工谭美丽阿姨正弯腰洗菜,汗衫的领口非常宽松,我下意识地一低眼瞟过去,竟然看到她一个褐色的丨奶丨头!我的下面蓦然拔地而起,刚好被谭美丽抬头看到,她拉拉自己的领口,眨眼笑道:小叫鸡子,要打鸣了?说完,冷不丁伸出中指往我裤裆上用力一弹,正打在鸡鸡上,我痛得赶紧下蹲着双手护住,她骚骚地哈哈大笑着,顺手从菜篓里捡起一根黄瓜,塞到我手里,摇着圆如米筛的大屁股走开了。

  谭美丽以前并不是校工,她男人童松柏是陆田中学的校工,去年给学校厕所掏大粪熏死了,学校为了照顾工友让她项了职。陆田中学的公共厕所臭气熏天,粪池深达数米,我常常故意在靠着女厕所隔墙的坑位蹲着,从坑下可以看到隔壁女厕所沙沙撒尿的水花,听到女人解手时的吁气声。
  听课不认真,作业是断断无法按时完成的。英语课刘友廉老师发了老气,一挥手打了我一记耳光,耳朵嗡嗡响了半天。陈召龙,你个混崽子,今天不做完作业,明天不准进教室门!刘老师愤怒地甩门而出!
  鬼画桃符地写完那篇英语作业,天色已经开始昏沉下来,即将煞黑。我捧着作业本急如流星冲向刘老师房间,忽然听到有女人痛楚的呻*,似哭似嚎,我放慢脚步,将眼睛凑近门缝,校工谭美丽正手扶着床沿将腰弯成一张弓,白白的屁股闪闪发光。刘友廉老师抵在她后面,一只巴掌狠狠地扇着,发出啪啪的脆响,谭美丽的屁股蛋上胭红如血。嘴里惬意地哼哼着。
  我裆部那该死的东西又开始了律动,急忙悄悄把作业本放在门下,向昏黄的夜色里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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