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又名:俺见识过的极品女人 第一季)》
第11节

作者: 月黑砖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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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7-5-27 15:31:31
  
    
   回部门转了一圈,感觉大伙看俺的眼神都怪怪的,特别是女士。没办法,谁叫俺是色狼呢,谁叫俺动老A的胸部呢。
   老人家早就教育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可是能做到的人有几个?俺只是被造成摸过老A胸部的假相,就引得众人侧目,那庄贲把老A里里外外摸过多少回了,也没人说他什么。
   善良的人呐,你的眼睛其实就是摆设。
   感觉很无趣,回自己办公室,上网看了会新闻,武汉一个女教师告上司性骚扰,把对方整得很惨。心里更加烦躁,思忖多时,给李秃子打了个电话:李老臭,有空吗?将一盘。
   李秃子是前任总经理的跟班,因为马屁拍得好,从一个普通司机混到综合部副经理,管着行政后勤一大摊子事,官职不大油水不小。张总来了以后,李秃子失宠,基本处于无事可做的半退休状态。李秃子的象棋下得好!不是一般的好,以他为主力的公司象棋队,曾经获得本系统比赛的亚军。如果不是俺当时表现失常,丢了不该丢的一分,冠军就到手了。当时庄贲是领队,把俺臭骂了一通,庄贲骂俺,俺不敢回嘴,那是他历史上唯一一次的辉煌。
   李秃子正闲得叫唤,当即乐不可支:上线,上线,老地方见。
   老地方就是联众,俺和李秃子经常关起门连线手谈。很快,李秃子上来了,他在联众的昵称是光明顶,绝对名副其实。
   当头炮,马来跳,乒乒乓乓杀了起来。俺上大学时认真钻研过象棋,在学校的比赛中也得过名次,不过头几年俺不是李秃子的对手,那秃子对反宫马很有心得,十盘里边能赢俺八九盘。后来俺下了狠心,大半年时间没跟李秃子交手,把胡荣华的《反宫马》翻来复去啃了几遍,然后对李秃子更加佩服了,凭自己的本事,把反宫马钻到这个程度,不愧有个聪明绝顶的脑袋。
   再度出山后,李秃子已经落了下风,他的反宫马在俺手下吃尽了苦头,俺很狂妄地把自己在联众的昵称改成马踏光明顶。不过这小子够聪明,看出了什么端倪,以后跟俺交手再不用反宫马,这样局势就重新回到五五波。李秃子多次强烈要求俺修改昵称,俺置之不理,气得李秃子脑门子都红了。
   俺们的习惯是一边下棋一边聊天,一般是互相极尽攻击诋毁之能事。这次俺陷入长考时,李秃子又开始打字。
   光明顶:这些天老A一直找我,要住单间。
   马踏光明顶:你答应她了?
   光明顶:我老党员了,坚持原则,没门!
   马踏光明顶:就是,她凭什么住单间。
   光明顶:她说她是主任,嘿嘿。
   马踏光明顶:扯淡,老子都副经理了,以前还不是两人一间。
   光明顶:我知道她的目的,还不是方便乱搞。
   马踏光明顶:不会吧,跟谁乱搞啊?
   光明顶:你啊,你们昨天不是还在办公室打波吗?
   马踏光明顶:李老臭,你姥姥的!
   光明顶:开玩笑,我知道她跟庄贲有一腿,保密啊。
   马踏光明顶:你怎么知道?别搞错啊。
   光明顶:错不了,我检查卫生时,在老A床下见过极品云烟的烟头,咱们公司除了庄贲,谁还抽这种烟?
   马踏光明顶:抽支烟就给你定罪了,牵强。
   光明顶:信不信在你,谁没事跑人家女人床上抽烟,床单都有烫坏的洞。
   马踏光明顶:那昨天的事你又怎么看?
   光明顶:**毛,没有的事。不是说你不偷腥,我是相信你不会喝庄贲的洗脚水。
   马踏光明顶:李老臭,谢谢你了,俺的昵称马上改。
   光明顶:真的?
   马踏光明顶:真的。
   随后,俺如约改了昵称:脚踩光明顶。
  
日期:2007-5-28 12:18:49
   
  
   静下心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回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憋气。俺堂堂七尺男儿,虽然无权无钱,但所到之处行端立正,这是俺立身处世的本钱啊,如今被老A无端构陷,一世令名毁于一旦,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行,俺必须做点什么,挽狂澜于既倒,谢国人以凯歌,净庙堂,清君侧!
   思想到此,直奔老谢书记办公室而去。急匆匆刚要进门,里边闪出一个女人,差点又动了人家胸部。定睛再看,乃是一个三十有余四十不到的妇人,装扮素雅,满面哀戚,眉宇间带着说不出的戾气,让俺立马想到峨嵋山上的灭绝师太。心下一凛,急忙躬身退步,口称对不起。那妇人却无反应,出了老谢的门,直接进了对面张总办公室。
   老谢正在屋里吧嗒嘴,刚嚼了满口黄连一样。见俺进来,略微皱了皱眉头,问:什么事?
   俺却不急着说了,作势道:看来俺来的不是时候,就算有事也不敢说了。
   老谢敲敲桌子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还不是老A那点破事,又犯嘀咕了?
   俺暗自佩服老谢,脸上却不肯带出来:你既然知道了,就要给俺作主!俺一个未婚男孩,给她这么一糟践,坏了终身大事,不是开玩笑的。
   老谢笑得一口茶差点喷到桌子上:呸,你别跟我扯了。你要真嫁不出去,给我当上门女婿好了。
   俺伸出手去:击掌为誓!
   老谢却不来击掌,塞到俺手里一支烟:平时看你挺稳阵的,怎么一点风波都经不起?你别来我这里叫,老A到现在也没来告发你,难道要我没事找事,再去搅浑这潭脏水?
   俺想想也是,嘴上说:她不来告发,俺还要告发呢?俺的精神损失、名誉损失怎么补偿?
   老谢正色道:你别来磨我,有空多跟公司那些小喇叭大忽悠凑凑,私下里说说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咱公司拢共就千把号人,不出一星期,谁都知道你是受害者了。舆论这个阵地,你不去占领,别人就会去占领,谁先占领了,谁就有理,对不?我总不能发个丨党丨委文件,说你是清白的,老A陷害你。
   老谢到底是老谢,几句话让俺一腔愤懑都烟消云散。正要告辞,忽然想起刚才的女人,问:刚才那女人谁啊?怎么出了你这儿,直接就去了张总那儿。
   老谢一声长叹:唉,这丫头命苦啊——她就是庄贲的爱人。
   俺一下子来了兴趣:怎么看她神色不对啊。
   老谢面色惨淡:庄贲跟她闹离婚了,这丫头……
   俺更加好奇了:就是离婚,也犯不着来找公司领导啊,现在不都兴友好分手吗?
   老谢愤愤道:你毛孩子懂个屁!说来也是话长,这丫头是咱公司子弟,我看着她长大的,当年我把她介绍给邹大稳,本来谈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给庄贲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后来跟庄贲成了。邹大稳多年不娶,为的就是这挡子事。
   俺差点惊呼,公司里这么大的八卦,俺居然一点都不知情,惭愧呀惭愧。怪不得邹大稳四十多岁了,孩子才上幼儿园,原来是为庄太太守节啊。
   心里琢磨着,试探地问:听说庄贲那小子在外面很不规矩,他老婆也不怎么管的。
   老谢又是一声长叹:人呐,人到事中难呐。她一个女人家,孩子要读书,老父亲瘫痪在床,庄贲就算再闹腾,只要不提离婚,她也只能忍了。
   俺不由大怒,好你个庄贲,原来以为不过寻花问柳逢场作戏,居然连结发妻子都肆意折磨,这还了得。一头想,一头恨不得两手一叉劈了庄贲,让他的狼心狗肺一一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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