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的童话 第四部 江山如画》
第42节

作者: sky浪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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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茶馆的那次谈判或者说是摊牌,只是他对唐五的一个告诫,可他没有想到唐五会是如此的强硬。会是如此的执迷不悟。可能当时悟空会想,你唐五还真以为九镇是你一家独大了?你还真以为李杰的天下不可动摇?但是悟空是聪明的,他的聪明之处在于他懂得对形势的分析,更厉害之处是他将胡家人在无形当中当做了在九镇打压唐五的最好利刃、而他也只是给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姚义杰一点小小的忠告而已。其实在犀牛滩悟空真的没有想过要了姚义杰的命,因为在办姚义杰之前这种事情廖光慧肯定早就通过气了的,而海燕和龙袍这种何其重要的人物又怎么会不知道?或者讲这一切有可能就是海燕授意悟空做的。所以那夜得月光无比清澈,而悟空看着月光下姚义杰的脸(书中很明确的说了,当时三哥看悟空的时候只是一个黑影,也就是说悟空是背光,而悟空看三哥肯定就是正对月光的),当时的心中却是百感交集,他感叹这个年少轻狂的年轻人无知,更是带着一种对很多无足轻重的流子的鄙视,甚至那一刻他有些可怜这个狼狈不堪摇尾乞怜的年轻人,或者想起自己当年也有过如此的经历。他点了一支烟给眼前这个年轻的生命,算是对他精神上毁灭做的最后的安慰和礼拜。

  当看着姚义杰跪下的那一刻时,悟空可能会想海燕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人抱着这么大的好感?可能在驾车回市区的路上他问了一直坐在车上的海燕,海燕给他的回答可能也在是一句“你这人很记仇的。”多年之后他留下黄皮跟义色相制衡,而他却选择留在广东。
  悟空其实对黄皮可能根本就没有报过太多的期望,所以在黄皮被办之时他也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杀回九镇夺回当年安优留下的东西。而对于姚义杰或者称呼为义色,他则是在干翻唐家,义色和老鼠马上易帜收拾李杰之后,他就已经预测到了他们二人日后的强大。尤其是义色,因为他才是当年那场风云变色龙争虎斗之后最大的赢家。悟空可能不止一次想过办掉义色,就像义色无时无刻不想办掉他一样。可能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当年没有干掉义色。但是又能怎样?当时的形式他悟空也无法左右。多年之后他听到了另外一个响亮的名号,九镇六帅。他知道光凭他们能对自己大哥下手这点,就可以肯定他们的绝情和强大。所以他不想黄皮再像他和义色这样,所以他必定授意给黄皮擒贼擒王的道理,要做就一次做得够绝。就像当年收拾唐五和李杰一样。

  在当年那场巨大的洗牌之后,留下来的大哥当中,只有悟空才是与廖光慧的差距最小的人。所以他要做的也仅仅是在幕后去安排下一次洗牌摆了。
  廖光惠
  提起廖光惠,很多人想起肯定不是那个个子矮小,剃个小平头在市里面真正一呼百应风头正盛的大哥,而是龙袍和海燕。当然提起龙袍海燕,更多的人会想起廖光惠,想起那句极具浪漫情怀,非常押韵到位的词“廖字头上两把刀,海燕稳龙袍彪。”廖光惠是强大的,强大到宛如神一般的矗立在市里道上的传说当中,当然廖光惠更是低调的,低调到几乎很多人把向来高调的龙袍误认为是廖光惠,这份低调使廖光惠不仅仅只是一个传说,如果说三哥的故事称之为流子的童话,那么廖光惠的故事几乎就是一个神话,一个存在于市井街头中活生生的神话。

  廖光惠和李杰的矛盾起源已经无从查起,即便翻阅《流子的童话》无修改版我们也只能片面了解一二,总的基本也就是少壮派和掌权派之间的斗争,年轻人想往上爬,而那些坐在上位的人只能不断打压,你死我活也不过司空见惯。但是对于李杰,我敢讲廖光惠肯定是吃过很大的亏的,不管是他的背景还是实力都不可与李杰同日而语,但是他就是胜利了,他将上一个神话狠狠踏在了脚下,他站到了江湖殿堂级的位置,但是他还不是最强大的,抛开皮财鱼不说,光是关总和李老妈子这些书中多次提到的大哥级人物,可想而知廖光惠的位置其实并不是想象当中的那么稳。所以他还在不断努力,所以当年那群助他走到今日的人们他依旧笼络着,他知道防患未然,养兵备战。

  那群人当中他最为得力的除了自己最亲信的龙袍海燕以外,就是义色和老鼠。
  当年为他办掉李杰的两大功臣。可是义色却成为了九镇新一代的大哥,老鼠却蹲了苦窑。我想他们二人的际遇其实很大程度上都可能是廖光惠所策划的,就如同多年之后他策划胡亲与义色翻脸的那一出,这是后话之后再说。不过不管怎样,这一切都只是廖光惠对局势和现实的考虑和洞察所不得不做的选择。他选择了义色,可能义色对他许下了一个很务实的承诺,也可能他看到了义色身上老鼠所不具备的优势,更或者是他看义色更顺眼一些,不管怎样,他选择了义色。当时的九镇真正出现了一个群龙无首的局面,唐家和胡家在那一战当中早已一蹶不振,其他有能力又能让廖光惠信得过的人根本就没有。当然老鼠的苦窑肯定不会白蹲,至少廖光惠肯定也对他许下了一个价值极大的承诺,这份承诺的价值大到足以让老鼠作出这个选择,要不然以义色之慎密和狠毒老鼠甩下的那点底子早就被铲平了。多年之后的九镇的确被姚义杰经营得风生水起,但自老鼠归来的那一刻,廖光惠就打定主意,让义色一家独大的九镇一去不反,他了解义色的为人和手段,了解若有一天他与皮财鱼彻底翻脸指不定义色就会翻脸无情。所以他做了一个很恰当却又让义色无话可说的事情,制衡。老鼠回来虽然做不了一哥,但是至少在名分和能力之上都是可以和义色平分秋色的,所以他给了一样不久之前他给予义色恩惠,啤酒机的生意就很大程度上的给义色打了个招呼。甚至起到了一个委婉却尖锐的警告的作用。但是此时的义色却实在太过于强大,九镇的根基早已坚如磐石,若以老鼠跟义色分庭抗礼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廖光惠当然也不希望他们二人真的发生大规模的争斗,他要的是不战不和。要的是龌龊不断。虽然后来的事态彻底失去控制,但是至少他做到了另一件对老鼠的承诺,对义色的削弱。

  当他看见胡亲的时候,我想他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义色一般,胡亲与义色实在太相像。但是胡亲却比义色青涩稚嫩,更好去掌控。所以当胡亲和险儿在酒店求他帮忙救小二爷的时候,他只是略施一出欲擒故纵就让这两个无比轻狂的年轻人屈膝而求,也只是看似无心的话语便让他们二人逾越了道义的围墙,叫了他一声“大哥”,够了,这就够了。

  对于廖光惠很多人是畏惧的,即便是胡亲做好与三个生死相见,无所顾忌的情况下之时,对于廖光惠的那个电话胡亲也不得不凌乱一番。对于胡亲和义色的翻脸,其实早在他的意料当中,他了解义色的为人和手段,义色是那种从来都不妥协的人,即便妥协那只是暂时性的,因为妥协是一种分享,分享是一种割舍,而割舍必须要其中一方低头。所以义色的妥协从来都不会是持久性的,而当时的胡亲却实在太过于急迫成为一个有担当有实力的大哥。所以这一切都不过是意料之中。当然他的到来于情于理似乎都不太恰当,毕竟他还是个外人。所以在收到消息之后他必定是给义色打了一个电话,他以一个非常的手段让义色再一次妥协了,或者他也给了义色一个极具诱惑的承诺,反正不管怎样,以三哥之聪明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廖光惠在保胡亲,挖墙脚?之后廖光惠带走了胡亲,但是他并没有让胡亲发觉他是刻意的护着胡亲,他只是让胡亲知道了他的强大,强大到如义色般也无话可说。

  他带走了义色集团的生力军,同时他也得到了一把火力十足的枪。
  对于胡亲我想廖光惠从来都没有真正放下过心。他对于胡亲是彻底的大哥和小弟的关系,他清楚胡亲,清楚胡亲的野心和德性。所以对于胡亲的管制,他就像猎人和猎狗一样,打打猎的时候就把绳子放长一点,没有猎物的时候就将胡亲栓在场子里面。其实我想在廖光惠集团里面最不舒服胡亲的可能是海燕,以他和义色的交情以及他那种平日沉默寡言的性格,他对胡亲这个从小镇来的乡巴佬小鬼是极为不舒服的。但是胡亲却做了一件很多他脾气的事情,胡亲收拾了归丸子,帮他亲弟弟秦明的宏大生意的蓝图铺定了结实的基础,以海燕之江湖生涯他是肯定懂得一个至上的真理的:“而今是打流。”但是我相信如果有一天廖老板觉得胡亲调皮了,真正操刀办胡亲的就是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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