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而逝——纪念年轻岁月里那段和老姨的感情纠葛》
第41节

作者: 貌似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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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4-03 22:38:58
  单位里,我们三个还是像没心没肺的快乐光棍一样打打闹闹,偶尔圆圆姐也会带着她的小姐妹们和我们开开玩笑。但谁又知道全部的一切呢?或许在每一个光鲜面孔背后,都有一个层层包裹的灵魂吧。
  和小琴的进展也还算顺利,我慢慢的开始,尝试去像一个真正的男朋友那样照顾她,呵护她:想着天冷的时候提醒她多穿衣服,天热的时候带她去吃冰激凌。我也开始喜欢上吻她的感觉,有时还会从她的口中把半化的冰激凌抢过来,她总是娇羞又甜蜜的捶打我的胸口,“小气鬼,请人家吃冰激凌自己还抢回去!”但是她始终不愿意把手中的冰激凌分给我吃,宁可被我从虎口夺食。
  “今天是我的生日。”一次送她回学校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望着我。
  是哦,我虽然感觉自己已经把她当成真正的女友,却竟然连她的生日都忽略了。
  “恩,是吗,对不起,我竟然连你都生日都忘了,想要什么礼物?”
  “什么忘了,你从来就没有问过我好不啦。再说,哪有人家为自己要生日礼物的。不要!”小琴嘟起小嘴的时候特别可爱。我知道她象征性的生气从来都没有真正为难过我。
  “哦,那好,我记住了,下不为例。”在附近找到一家“元祖”,为了以示诚意,我硬拽着小琴去买了一个6寸的水果蛋糕。
  “那我要和你一起吃。”手捧着蛋糕,小琴的要求并不过分,我看了看时间也还早,就想找一家茶馆和她把蛋糕消灭了。
  “我们去你住的地方吃吧。”
  “可是,我住的地方像猪窝啊,会破坏了你的好心情的。”
  “不嘛,我还没有去过你那,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就带我去嘛。”
  我眼前浮现出宿舍里大头和小庄不怀好意的眼神,心理有些不情愿,可是小琴却异常坚持,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你住的地方啊,我是你的女朋友啊。”
  日期:2013-04-03 23:00:15
  我实在找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搪塞,只好打车带着她和那块蛋糕一起回到宿舍。大头和小庄果然对我们的出现表达出诡异的热情,让我很不自在,反倒是小琴大大方方的像个女主人似的和他们打着招呼。也难怪,平时我也没少把他们的“光辉事迹”向小琴介绍,她应该有所准备,小琴还落落大方的主动邀请这两个家伙一起吃蛋糕,两个家伙就恬不知耻的对我的目光视而不见,嬉皮笑脸的争着帮小琴分盘子,切蛋糕。看着这两个家伙吃着满嘴的奶油,有点哭笑不得,但勉强算是堵上了他们的怪笑声。

  吃完后,小琴又帮我们把桌子上的狼藉收拾干净,却还没有走的意思,她把卧室门掩上后,坐到了我的腿上,双手环着我的脖颈,用手捋着我的鬓角,
  “我已经21岁了……”。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思索了一下,没错,蛋糕上的蜡烛数字没搞错,小琴看我没有预料中的回应,似乎也不惊讶,而是主动把嘴巴送了上来。
  我们早已经轻车熟路,无论是技巧还是感觉,彼此都没有了最初的酸涩和谨慎,这一吻的甜腻甚至超过了蛋糕上的奶油,小琴纤细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我的脖颈,房间里的灯光暗了下去,小琴的呼吸和心跳却越来越猛烈。

  那时的我,怎么说呢,血气方刚,被小琴这一吻的热情点燃了身体的火焰,毫无疑问,这是我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流露出那样的反应。或许是这样的感觉超出了我的控制,让我竟然莫名的开始感到恐慌,我想把小琴从身上推开,哪知她却像一只泥鳅一样滑不粘手,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我身体的反应一定通过她紧身的牛仔裤传递过去,但是她却不毫不在意,甚至有意无意的用手掌的温柔鼓励着我,

  “我不是小女孩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做你的女人……”后面的声音细弱蚊萦,但是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住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
  日期:2013-04-03 23:19:25
  我突然明白,小琴在我身边这么久,尽管我尝试用不同的眼光来欣赏她,却一直忽略了她是一个完整的女人。那个挎着大书包在林荫路上蹦蹦跳跳的女孩,那个在琴房里弹着优雅旋律的女孩,那个笑起来两眼弯成新月,生起气来眼泪汪汪的小女孩在我的身边已经悄悄长大,她是我的女朋友,她在暗示我用一个男人的呵护来尊重一个女人的存在。
  充斥我身心的竟然不是兴奋和快乐,反而是心乱如麻的各种声音的激荡,“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嘛,你不是一直想着等她长大吗?”“你想好要对这个女孩子负责了吗,你敢承担占有她的责任吗?”“身体不是最诚实的嘛,怕什么?”“这是对一个女孩,尤其是小琴这样的女孩的一生的承诺,你负担的起吗?”
  我几乎要被这样的“争吵”分裂了所有感觉,身体上的热度反而渐渐冷却下去,小琴也感受到我的变化。好奇又期待着我的回应。

  “姑娘,请淡定,我这样的君子尚且能守身如玉,姑娘你可休要逼老衲破戒啊。”我这拙劣的玩笑和语气并没有让小琴感到一丝的幽默,她眼睛里的所有勇敢的热情像潮水一般的迅速退去,但眼眶里却迅速被另一种晶莹充满。我不知所措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想不出该用什么话语来安慰,只能假装视而不见,用鼠标点着电脑里的纸牌。
  房间里的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过了很久很久,小琴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我赶紧追了上去。
  一路上,小琴都不再理我,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假装淡定的几次想拉拉她的小手,都被她倔强的挣脱了开去。
  送小琴回学校后,大头和小庄自然又对我是轮番轰炸,感慨牛粪的命运和鲜花的不幸,第一次我没有和他们争辩就败下阵来,匆匆躲回自己的房间,似乎想了很多事情,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我下意识的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老姨”可是刚发出去就后悔了。
  “什么事啊,小炎”

  “没事,发错了”这自相矛盾的解释老姨却没有追究,只是简单的回了句“哦。”
  我又给小琴发了一条短信,
  “明年你的生日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没有回应。打过去,小琴竟然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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