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8-13 19:08:52
引子
本世纪30年代,考古工作者在旧石器时代晚期的山顶洞遗址,发现了三具完整的人头骨和一些躯干骨,是中国迄今所知最早的埋葬行为。地质时代为晚更新世末﹐据放射性碳素断代﹐年代为距今约3万年。然而让考古人员吃惊的是,人骨周围撒有很多赤铁矿粉末,另外一些陪葬品如穿孔的小石珠、鲩鱼(草鱼)眼上骨等,也用赤铁矿粉染成了红色。经过水洗,这些红色的粉末就如鲜艳的血液,在头骨上流动,仿佛三万年前的人类,就要复活过来。
我师傅说,这其实是神秘方术的一种,名叫朱色辟邪术!
然而,在战火硝烟中,这些被施以方术的山顶洞人头骨化石,连同中国已知最早人类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居然在转移美国的途中一同神秘的失踪。
日期:2012-8-13 23:31:00
《我的师傅杀过龙之骨术谜踪》
01 姚叔
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的师傅学拉二胡琴,在武汉街头卖艺乞讨。我管我的师傅叫姚叔,如果没有姚叔,我恐怕早已是乱葬岗的一堆枯骨。是姚叔在我落魄的时候,救了我,那时我才刚来到武汉,因为家中发生变故,从逃难以来,我就从来没有在街头乞讨过,一直是我娘在外面讨要点馒头回来让给我吃,我们娘俩一路走走停停,从湖南走到了武汉,可是在我们快要走到武汉的时候,我娘生了场大病,一睡不起。
那时我连死的心都有,可我不能辜负我娘、放过我的仇人,我一心想着报仇,好不容易饿着肚子才走到武汉。我走到我师傅的二胡摊子面前时,最终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正在拉二胡的姚叔面前。
姚叔是个无依无靠的瞎子,年纪最多四十出头,可是头发却快白光了,平常都是一袭打着补丁的灰色旧长袍,戴着圆框的墨色眼镜,夕阳中独坐在街口,拉他那首足以催人泪下的《月夜》二胡曲。我常常坐在对面的台阶上听的入神,还为姚叔落过泪,也许悲惨的人,不止是我一个人。令人心碎的曲子在街头飘荡,过往的路人有钱的会赏个铜钱,但不管有无,姚叔都会拉到太阳落山,仿佛他不是为了钱,而是用二胡对人说着他的故事。
但姚叔却不是瞎子,跟他形影不离的我,从没看见他摘下过眼镜,所以一直以为他是,可就在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才知道,姚叔不仅不是瞎子,而且他的真实身份让谁也想不到。
那是1940年春的一天,当时我还在小院子里,拿着姚叔给我的手抄曲谱拉着二胡,这曲子就是姚叔天天要拉上一回的《月夜》。姚叔晚上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虽说他眼睛有毛病,但我一般都不担心他外出,甚至彻夜不归,因为白天黑夜对他来说恐怕只是时间不同。至于他出去做什么,他也没跟我提起过,我当然也不会问,虽然我很好奇,但我毕竟吃他的用他的,还要他教我拉二胡,这些私事,我也没必要打听清楚,现在这样我就很知足了。
我手按琴弦拉起弓杆学姚叔的样子,闭上眼睛,一边摇头一边拉动二胡,可是我自己都觉得拉出来的声音别说感化人,就是驴叫都比我拉的好听,叱呀的声音非常刺激耳膜。真不知道我还要学多久,才能像姚叔一样,席地而坐就能拉扯出让人心动眼润的曲子。就在我喝口茶水的档口,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大声喊着:“憨爷!憨爷!憨爷在不在家!”
我就寻思,我和师傅住的这个小院子,就我们俩人,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憨爷。再说,有谁会起这么难听的名字,憨不憨,傻不傻的。我也就没有搭理,任那门外的人拍打着门叫着,肯定没几句他就会识趣的自己走开。
我又拉扯起二胡,这回出来的声音比刚刚的驴叫要好多了,正当我渐入佳境,“碰”的一声响,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往院子一看,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大汉,已经翻墙跳进了院子,而围墙居然给他踩破了几块青砖,倒塌了一大半。我当时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这不是见我们师徒俩好欺负,明目张胆地来行窃吧!
我大声喝道:“哪里来的痞子,敢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还没等那黑衣大汉说话,我就跳了上去,哪里能让他反应过来,我刚刚只是故意问他话,好让他回我话,在他回话的同时我先发制人,不然真让这大汉有了准备,恐怕他一拳头过来,我就得眼冒金星。
我在家跟父亲学过几招,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都那是不在话下。我对着他面门挥拳出去,没想到他居然侧着身子躲了过去。
我大急,回手横扫,可右手腕却被这大汉牢牢抓住,他瞪眼问道:“小兄弟,我叫你怎么不应?”
我也没回答他,他的手抓的很紧,扯了两下挣不开,只好用左手打他,他一躲,我一招鸽子翻身,不仅挣开了他的手,还用脚踢中了他的胸口,把他踢的倒退了好几步。
没等他有还手之力,我一步赶上去,准备再来几下放倒他,可是却被他抓住腰带和后背,举了起来,我心中一凉,如果摔下来,非断几根骨头不可。
正当我害怕之时,院子里的门被推开,一身破旧长袍的姚叔,扶着门,敲着竹棍慢慢地从外面走进来。
我心急地喊:“姚叔快跑!”
这时,大汉把我放了下来,满脸笑容地直奔姚叔,口中喊道:“憨爷可找到你了!”
我无比纳闷,姚叔怎么就成了他口中的憨爷!
姚叔苦笑道:“多少年没人叫我姚撼天撼爷了,你也别这么叫,叫我姚叔就行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里屋去。”
大汉点头:“那怎么行,当年跟着撼爷混的时候,我可还是个打下手的,我们里边去说。”
我这才知道姚叔的真名,只怪这人说话粗里粗气,什么憨爷啊,稀奇古怪。我把门关上,跟着他们走进里屋,既然是姚叔认识的人,那就是客,当然免不了要泡上一杯茶,我端着茶先给了姚叔,然后重重地把另一杯放在那大汉的面前。
大汉问道姚叔:“撼爷,这小子是谁呀!”
姚叔呵呵笑道:“我收的徒弟,跟我学拉二胡混口饭吃。”
大汉说道:“底子不错,人很机灵,就是性子有些冲,怎么不教他点真本事?堂堂男子汉怎么能拉二胡,现在时局动荡,日本鬼子打的我中国偏体凌伤,他得为革命出力!”
我反驳说:“谁说我不杀日本鬼子!”
姚叔指着大汉,对我说:“二龙,这位是朱风海,你可以叫他朱大哥,他可是高手,你那两下子,只能是给他挠痒,别不服气。”
我说道:“我服,只要姚叔再让我们打一场。”
朱风海笑道:“这孩子我喜欢,脾气很对我,撼爷要不要把这孩子让给我,跟我去外面闯闯,见识见识男子汉该做的事。”
姚叔摇头,叹息地说:“二龙这孩子命苦,我是可怜他才只让他学拉二胡,怎么能让你带走,他不能跟你去干掉脑袋的事,铁血锄奸团里虽然个个都是好汉,可是我宁愿二龙在这里拉二胡混口饭吃。”
被姚叔一说,我又想起了我娘,又想起了日本人杀我全家的景象,枪声火焰在我眼里重现,我痛苦地低声说:“姚叔,我的命已经是天注定的,苦也好,悲也好,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也许早投胎去杀鬼子了,现在我也一样,我不怕死,只要是杀小鬼子!”
姚叔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他又问朱风海:“你这次找我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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