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一位70后的性与爱》
第58节

作者: 白领新帅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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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阳觉得这种日子已经过了一百年之久,而且还要无休止地过下去。长着一身肥肉的孙姐,抬起头看着陆阳,“唉,你看网上这条新闻,这个女人不要脸,抢了人家的男人,还强辞夺理”,“唉,陆阳,你有过婚外情吗,你说人这一辈子,要是只跟一个,是亏了点,一个女作家不是说,至少有四到五个男人,才叫人生嘛,男人嘛,怎么也得有十个八个吧,要不白活了。”

  大卫的身影消逝在滚滚的人流中,大卫的背影,美丽至极,大卫把肥白与妖娆,前卫与美丽,痴情与反叛,进行了全新的阐释,大卫是一个美丽性感的胖姑娘,大卫永远地走了。
  在那一刹那间,我好像看到了小草,小草等在车站门口,姐俩互相挽着手,亲密无比地走进了候车室。我拼命追赶过去,一跤跌进了一个深坑。
  我大学毕业时,我那位爷爷已经80高龄,耳不聋眼不花,他喜欢在夏日酷热的中午去田间劳作,太阳如火炉般炽烤着他苍黑的背部,远处是几个光屁股的小孩在小河中扑腾起欢腾的浪花。

日期:2009-09-19 23:10:52

  我的那位爷爷走到河边,洗着仅剩下的一只巨大的脚掌,他的那只脚掌,在上世纪70年代我们村一场惊心动魄的桃色事件中失去了。这次,我的那位爷爷偷的是村民兵连长的老婆,他们两人在民兵连长放干草的房间中,有了一场壮怀激烈的交合,巨大的声响,震动了所有人的耳膜,村里所有的公狗玩命地狂吠,互相追逐撕咬。民兵连长,两眼中喷着火,抬来了明晃晃的铡刀,刀光闪处,我那位爷爷的一只脚掌,飞离了身体。

  孙姐抬起描着粗黑眉毛,扑满白丨粉丨的脸,大声说,“男人没有不偷的,除非把那个物件割下来”,说完了大笑,露出了黑红的牙花子,喷出了一嘴的大蒜的臭气,胸前的两个肉球丑陋地抖动着。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小草的故事、大卫的故事,全部在我的梦中得到了演绎重生,其实呢,我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每天看着美女,有着汹涌的意淫想法。“妻不如妾,妾不如JI,JI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古人精妙的概括,时隔千年之后,照样描出了我等俗恶心态,有多少个碌碌无为、情感压抑、性格扭曲的人呀,感谢网络给了我发泄的平台。

  小草的姑事也许根本没有发生,小草姑娘也许根本不存在,我意淫了一个美丽的姑娘,我编造了一个毫不动人的故事。我走到人流如织的大街上,再次泪流满面。
  我的灵魂早已分离肉体,无处逃匿!

日期:2009-09-19 23:22:25

  断背之痛第二十
  小草的结局
  这是一片茂密的、油亮的、绿得发黑的玉米林,一颗颗肥硕的玉米,骨节粗壮,叶片肥厚,密不透风。玉米林里,是昂然的勃勃生机,各种飞虫、各类爬行类的小动物,赶集一样向外涌,耀武扬威。黄色的、黑色的、花绿色的毛虫,顺着嫩绿的玉米秸向上爬,贪婪地趴在细密柔顺的玉米须上,吸吮嫩玉米的乳汁。
  陆阳和表妹,一前一后,拿着小瓶子,用裹了棉花的小木棒,向肥壮的毛毛虫身上抹药,每抹一下,一条毛毛虫就会痉挛一下,滚落下去,地上马上就会有黑色的有着鲜亮光泽的大蚂蚁把毛虫拖走。表妹在前面走着,纤细的腰肢,乌黑的秀发,褐色的泛着太阳光泽的小腿。陆阳感到莫名的烦躁,大喊,“嘿、哈、嗬”。表妹像极了优美的小狐,有着灵动的眼睛。表妹的嘴中满是香甜的味道,陆阳贪婪地吻着,疯狂地旋转着,惊起了一群绿色的飞蛾,“嗄巴巴”,粗壮的玉米倒了下去,一条有着黑花白肚的蛇飞窜而去。表妹变成了泡软的柔韧牛筋,一道道缠住了陆阳。陆阳和表妹同时发出了感叹,原来亲吻时,口水是甜的呀!

  大卫的皮肤像极品的苏绣、杭绸,光滑、凉爽、洁净,我一遍遍地抚摸、亲吻、惊叹,大卫爱怜地把我抱在怀中,在她香软、光滑、幽深、芳香的怀中,我沉沉地睡去了,过去的记忆纷至沓来。我看到了故乡那棵高耸入云的白杨,傻二小围着大杨树,边转圈边敲锣,“上工喽、上工喽”。
  我的家族遗传了一种不可名状的令人难以解释的对方位和未来可怕的感知能力,我的一位爷爷,凭着这种神秘的能力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地方抗日武装侦察员,后来做了抗日政府县长的贴身警卫,有一年骑着高头大马回乡,惹得我们村最漂亮、妖媚的三巧,眼珠像被住了一样,一天到晚都没能离开,那一夜村庄所有未婚和已婚的妇女,都未名的骚动,因为从我那位爷爷的院中传出了穿透灵魂的肉体气息,许多人耳膜里是一种让人听起来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的这位爷爷并没有顺理成章地打进城、坐上官,成为“公家人”,因为他同时遗传了一种可怕的对女人旺盛的渴求,有一年,这位爷爷上了一位开明地主的三姨太,他们亲热的当晚,那个村庄所有的狗儿、猫儿,扯直了嗓子怪叫,叫得村庄所有的人,心慌意乱。
  我的这位爷爷被部队开回来的当晚,我爷爷的娘,我的老奶奶,点起了一束香,灼伤了我爸爸的鼻孔。据说,从那以后,我这位爷爷变得平庸至极。
  半夜时分,我睁开眼睛,手伸出去,没有摸到熟悉的小草娇小的身躯,触手的是腻滑的温热的身体,我又闻到了浓列的母马混合青草的气息,是大卫,肥白的大卫,惊心动魄的美,我翻身骑了上去,纵横驰骋,但大卫不再是流动的河,她变成了僵硬的山。大卫在剧烈的抖动肩膀,大声抽泣,“你还有心做这个,小草不见了,你真不是人呀,男人不是东西,呜呜”。

  大卫变了,大卫不施粉黛、敛眉顺目,和我说话时还经常脸红,我说,“大卫,大卫,你怎么了,你这样就不是你了”。大卫说,“我是秀芝,我是秀芝,我想小草,咱们去找小草吧,小草肯定会出事的”。
  这个曾经留下我和小草诸多生活痕迹和美好记忆的房屋中,只剩下了我和大卫,大卫占据了小草的地方,大卫光滑、雪白、阔大身体,在床上顶了两个小草的地方。大卫的身体像松软的沙发,我趴在她香软的肚皮上入睡,睡得无比香甜,但一睁眼就看到了各种鬼魂和恶梦。
  我的那位爷爷被人遗忘了好多年,直到解放后,搞土改,斗地主,才重新风光。地主家的地契、金银、首饰,包括他们的女人,我的这位爷爷能够凭借可怕的预知能力,准确地说出方位。直到斗侯三(我们那地方比较大的一个地主),我的爷爷再次丧失了辨别力,辜负了所有人的期望。因为,侯三有一个无比妖媚、水蛇一样苗条漂亮的女人,当我的这位爷爷看到这个女人时,没有一丝的犹豫,两个人在地主家陈旧的花梨木做的大床上上演了一声精彩的肉博大战,据说,地主女人被完全征服了。因为这段光荣历史,我的这位爷爷被划入了“黑五类”,他神奇的对未来和方位的判知能力再次丧失。

  我说,大卫,我觉得你才是最适合我的,你能让我安眠,我喜欢你,可能也爱上你了。大卫严肃地说,“陆阳,你谁也不爱,你连你自己都不爱,你是一个有着各种奇怪念头和想法的人的,你这一辈子,不是疯掉,你就是孤独死,但你离不了你的女人,就像鱼离不开水,鸟儿离不了空气。”
  在一个深夜,我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果真还是趴在大卫的肚皮上睡觉,大卫高耸香软的胸,几乎埋住了我的脸,熟睡中我流的口水把大卫的胸前湿了一大片。大卫却沉沉地睡去了,两个胳膊还保持着抱我的姿势,脸上有一种善良纯朴和委屈的样子。
  我很快穿好衣服,为大卫掖了掖好被角,临出门的一刹那,我看了看大卫,大卫真是一个强壮、美丽的姑娘,一个为性而生的尤物,我喜欢大卫,但我们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家酒店、那个房间、那个角落。小草果然在那里,小草的头发松散开来,皮肤洁净透明,淡淡的灯光照在她半个脸上,使她的相貌如女神般生动。我慢慢地走过小草,小草真干净,粉堆玉砌一般,没有一丝杂质和污垢,小草睡去了,也许永远地睡去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第一次疯狂的地方!小草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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