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不少的人围了过来看热闹,其中有个短发女人对身边的人说我撞人了不承认,还想跑,大伙齐朝我望来,一脸地鄙视,看来今天得叫交警来了,我拿出手机正准备报警,一个人走了过来,扬声说:“让我来说句公理吧,刚才这事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朝这人一看,竟然是那么个特务,便将手机放了下来看他怎么说。
粗汉朝特务看了看,瓮声瓮气地问:“你是谁?”特务说他只是这儿的一个过客,不巧看见了事情的经过,所以就来说句公道话。粗汉哼了一声,指着我和小孩问:“他撞人了,还把小孩撞到地上了,你说该不该赔?”
特务慢条斯理地说:“撞人了自然得赔。”我心一愣,这小子哪是来说公道话的?明显是为虎作伥,不料他话锋一转又说:“如果没撞人,你也不能强要人家赔,不然,你这是敲诈、勒索!”
粗汉怔了怔,想说话,可嘴张了张,那话又没有说出来。
特务来到小孩面前将小孩提了起来,然后蹲下身问:“小朋友,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身上疼吗?”
小孩不过五六岁大,这时张大眼睛惊慌地望着特务,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特务又问:“刚才那位大哥哥有没有撞到你?你不要说谎哟,如果你说谎,丨警丨察叔叔会把你抓起来的。”小孩朝粗汉看了看,又朝人群中的那名短发女人看了看,良久不做声。
粗汉冲特务叫道:“你干什么?吓唬小孩是吗?”
特务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道:“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我并没有吓唬小孩,只是问了他几个该问的问题,我想大家也清楚,小孩身上并不疼,说明车并没有撞到他……”
粗汉想爆口,特务伸手阻止了他继续道:“之所以小孩会在摩托车开过来时坐在地上,其实不用说大家也明白,是有人教他这么做的,为什么要教他这么做……大家心知肚明,我就不说穿了。”
“你他玛的什么东西!”粗汉恼羞成怒,挥拳就朝特务打去,我为特务捏了一把汉,正想上前帮忙,却听得一声惨叫,粗汉的身子骤然退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怎么打人了?”那个短发女人跳上来指着特务杏目圆睁,特务冷冷地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心里自己清楚,无非就是看这位兄弟身上有金币,想占为己有,如果你们觉得我冤枉了你们,大可报警。”
粗汉叫骂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特务叫道:“你给我记住,有种别走!”说完拿出手机就打电话。
我这才知道特务是来帮我的,见义勇为,真乃英雄啊,这种人物平时只能在小说或电视中看到,没想到现实中也被我遇上了,我连声对他们道谢,他淡淡地说:“不用谢我,我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而已,你要记住,财不外露,你胆子也太大了点,拿着块金币四处张扬,也难怪人家会打你的主意。”
粗汉站在一丈外的地方还在打电话,在叫人过来,短发女人抓住小孩的手站在离我们两米外的地方站着,睥睨着我们,特务对我说:“你们走吧,别再站在这儿了。”我说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怎么能走,而且他为了我惹火了粗汉,那粗汉既然敢敲诈我,想必是一条地方蛇,我担心特务会吃亏,因此不愿走。
特务无奈地叹了一声,又劝我走,说这事情他会搞定,我问他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系,有时间去我家作客,并且把我们那儿的地名也说了,特务微微点头,作了介绍,自称叫宋天佑,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杨少将的医生,我说他是我父亲,宋天佑哦了一声,显得很惊讶,然后催促我们上车快走,我见粗汉与那短发女人朝我们这方看了一眼,干骂了两声竟然掉头走了。
我问宋天佑怎么会认识我父亲,宋天佑说:“杨医生医术高明、仁义天下,一直名声在外,我自然认识。”我心里很高兴,跟宋天佑聊了几句,他又问起我那块金币的事,问我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虽然他刚才帮了我,但我觉得还是不能跟他说实话,坚称这金币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宋天佑若有所思,说他有时间会去我家拜访,顺便拜会我父亲,我说我父亲跟一个姓宋的人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宋天佑哦了一声,说他知道了,然后又催促我们快走,并且提醒我们不要再把金币拿出来了,现在坏人多。我说我也没办法,想卖金币作学费的,宋天佑想了想,说我如果实在太缺钱,那金币他买下了,不过他只能付两万块。
最后宋天佑从银行里取了两万块给我,我将金币给了他。
后来我觉得这事怪怪地,突然之间由五万变成了两万,这心里还真不爽了一阵,不过好歹金币卖了,学费有了着落。
回到村里,已是下午三四点钟了,听人说今天村子里发生了一件怪事,秦叔在后山打猎又抓到了一只黄皮子。我听了心里就嘀咕了,这怎么回事呢,怎么黄皮子这么多?出现一只又一只!不过秦叔也真是奇怪,明知黄皮子不可惹,怎么又抓上了呢?
又听得下院刘大婶道:“那黄皮子的嘴里竟然含着一枚金币!”
我心一动,金币……会不会是跟我门前的那块金币一样的?我忙问那位大婶是怎样的一枚金币,刘大婶说跟铜板一样大……我暗暗吃惊,这不是跟我门前的那枚金币一样么?怎么会在黄皮子的嘴里?难道给我送金币来的是黄皮子?
“现在那只黄皮子呢?”我急忙问。刘大婶说不知道,好像秦叔将那只黄皮子抓了回来,黄皮子死咬着金币不松口,秦叔就黄皮子打死了,那金币上面有泥土,用布擦干,闪闪发光!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急匆匆朝秦叔家跑去。
来到秦叔家,我尚未喘口气单刀直入地问秦叔那只黄皮子在哪儿,秦叔愣愣地问:“什么黄皮子?”我说你抓住的那只黄皮子啊,嘴里含着一块金币。秦叔边抽着旱烟边问:“你听谁说我抓住了黄皮子?黄皮子那么凶?我哪里还敢抓啊?”我怔了:“没抓?那为什么大家说你抓了一只?”秦叔说那是屁话,纯属谣言!
我一时不知该相信谁好了。
来到刘大婶家,我问她是否真的看见秦叔抓住了一只口含金币的黄皮子,刘大婶说她亲眼看见的,那黄皮子还是黄色的呢,跟一般的猫一样大。我纳闷了,既然秦叔抓住了一只黄皮子,为何他在我面前又不承认呢?
我之所以要了解这事,一是想确定黄皮子是否真的口含着一块金币,那金币又是不是我在门口捡到的那种,二是想提醒秦叔,上一回他只将已死的黄皮子捡了回来就出现了那么多麻烦,若现在打死黄皮子抢了金币,只怕会大祸临头,所以我得劝劝他,不要再惹黄皮子了。
这时,身后传来吴乐乐叫我的声音,刘大婶笑道:“你那媳妇又来了。”我无言以对,现在村子里都知道吴乐乐是我的“媳妇”了,我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我没有跟刘大婶解释,走出她家,问吴乐乐来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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