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医灵异经历》
第34节

作者: 浮沙沉戟问丹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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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个比较现代的例子,一个人在比较疲惫的情况下坐火车,如果让他坐在一个静止的车型里,去看慢速动着的火车,又不去看其他参照物,那么他很可能就会出现自己的火车运动了,而对面的火车正在静止的幻觉。
  很多人即使看到了参照物,但依旧无法战胜心理的感觉,虽然理智告诉他自己所在的火车是静止着的,但视觉却会无法接受这个理性的判断。
  我此时才脱离了禁气术,身体和精神都非常疲惫,和这种在火车上的感觉非常类似,所以即使我知道自己中了幻术,也没法真正否定自己视觉上的错误。
  于是我再次回到原点时,闭上了眼睛,调整均匀呼吸,呼吸平稳后,我开始下楼,下楼的同时,我心里暗暗数着走了多少步,它可以告诉我,我走了多远。
  我走的很慢,走了大概五分钟后,我睁开眼睛,去看楼层。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根据我拐弯的次数,我理应下了四层才是。
  这次我没有看任何东西,那么又是如何中的幻术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顺着楼梯向下走,每次返回起点时,我都会细心回想在那一刹那之前,我做过什么,或者看到过什么。
  不知走了多少遍之后,我的思考渐渐有了眉目,我没有很明显找出让我进入这个幻术的原因,但我每次回到起点之前,眼睛似乎都看到了什么东西。
  这东西并不存在于我的视觉中,或者那一刻其实我并没有看到它,只是它每次在我下到第三层时,都会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每次都是一闪而过,我没有办法看清这是个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一定就是让我产生幻觉的根源。我应该是进入楼道后看到它的。
  这样东西或许只需要看一眼,就能让人产生这个缩地成寸的幻觉。之后我闭着眼睛依旧会被迷惑的原因,应该就是这样。

  于是我开始仔细的搜索楼道中有没有比较奇怪的事物,幻术有的时候会利用人们普遍的视觉盲点来隐藏这些物品,但是每个人的视觉盲点都是不同的,所以这些导致幻觉的东西,所在的位置往往只是难以发现,而不能屏蔽视觉观察。
  我之前一直被幻觉所迷惑,现在有了目标的搜索,要找出这样东西,不会很难,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才开始搜索,就找到了不断在脑海中闪过的那样东西。
  让我非常难以接受的是,它居然就放在楼道的拐角处,虽然它体积不大,但只要我下楼时仔细找找看,就很容易发现它。
  日期:2011-07-20 15:06:45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六十五章

  令我产生幻觉的,居然是一个极小的香炉,香炉里的香料很少,我看到它时,里面的香料已经基本烧完了。
  这么看来如果不是香料将尽,我还是没法看穿这个幻术的。我用随身带的水,浇灭了香料,将香炉放在一边,闭着眼睛待了一会。
  之所以要闭目养神,是因为幻术刚刚解除时,人眼前所见的东西往往会停留在亦真亦幻之间,这个时候人的精神松弛,反而更容易出危险。
  十几分钟后,我回到了许安安那里,许安安一开门,便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她愣了愣才道:“你这是跟人打架了?”
  我马上想到,一定是我脸上有什么,于是没解释什么,先去了厕所照了照镜子,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做鬓附近被撞出了一条极深的伤口。
  幸好离太阳穴较远,否则必然会危及生命的。而我的脸色也因为失血较多而白的吓人。我观察伤口的时候,许安安也跟了来。
  我怕她担心,便道:“这伤口不是很疼,不过刚才你买的酒精算是有用处了。”她走进来,将一包酒精棉,和一瓶云南白药放在洗漱台上,对我道:“刚才你出去那会,武原已经醒了,只是样子有点怪,他居然差点没认出我是谁。”

  我一边上药,一边解释道:“这个其实很正常,一般情况下,重病的病人都会有点意识模糊,按中医的说法,这是肾气不足的缘故。”
  许安安对我道:“肾气不就是元气么?他可没有半点元气不足的样子,我认识他以来,还没见过他这样精神呢。”
  “肾气不足,未必会没有精神,很多人精力充沛,但抵抗力低下,或者有别的什么慢性病,这都和肾气有关。”我边解释,边走进了主卧。
  我进到主卧时,武原正在看书,见到我进来,他愣了愣,随后说了句我绝想不到的话。
  日期:2011-07-20 15:17:35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六十六章
  我进到主卧后,武原居然对我笑了笑,说了句:“子音,好久不见。”
  他这话让我着实一愣,我和武原认识这几年来,除了最初认识时,他正正经经叫过我的名字外,其他时间基本他都以给我取各种外号为乐。
  他这人心底纯净,但做起事来却很没规矩,最爱张扬,若是诚心和你交往,往往是以真性情相待,和他相识久了,连我也染上了给人起外号的习惯。
  他现在虽然大病初愈,但精神看起来却不错,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使身体虚弱,也不太可能性情大变吧。
  我心里虽有疑问,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见武原想从床上起来拉我的手,我赶紧凑到近前拍了怕他的肩膀道:“你总算是醒了,否则我真要满头白发了。”
  武原笑了笑,道:“你以为你是伍子胥,还一夜间愁白了头么?刚才安安都跟我说了,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他此时脸上的笑容极为自然,也没有半点作假的痕迹,但我却能感觉到,眼前的人与武原有着极大的不同。

  我平时喜欢思考,若遇到难题,就会极力去思索答案,当我用脑过度之际,就会长出些许白发来,思虑越多,白发越多。
  我对武原说这些话,本来有向他诉苦的意识,另一方面也是想试探一下,他是否了解我,不想他居然真的完全不知道我会长白发的事情。
  而且他的神色看上去很自然,但我和他对话之初,就已经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我因为为人较为内向,所以平时看人,多是不去看那人的脸色表情。
  而是仅凭声音和感觉去判断这人心情的变化,久而久之,我有了不以相貌记忆别人的习惯,我朋友的相貌,我大多是不记得的,但声音感觉,我却记忆的极为清晰。
  后来我更能从一种特殊的感觉中,去判断一个的心情与性格,武原此时虽然表面没什么变化,我却能感觉到他与我极为陌生。

  几乎毫无感情,甚至还有几分敌意。
  这些想法我都藏在了心里,表现却还得装作高兴的样子,我又和武原聊了几句,转头对许安安道:“现在他醒了,咱们就不用再想办法敲开他的嘴来喂药了。这附近有没有药店,咱们一起去买几服药回来,另外还要买个砂锅吧?。”
  许安安想了想道:“从这里到药店,恐怕要开车去,砂锅倒是有的。你再给他看看脉,他似乎有些神志不清,我去后面开车,你弄完在小区门口开车就成了。”
  许安安说罢,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纯净水放在武原床头,又交代了武原几句家里东西的位置,之后便拿了车钥匙离开了。
  她走之后,我简单为武原摸了摸脉,他的脉象平和,与之前虚弱的脉象大有不同,似乎突然间成了健康人。

  我一时间也想不出此中的原因,值得也交代了武原几句要注意的身体事项,见他依旧神态自若,我便下楼去等许安安了。
  上了许安安的车,我先和许安安说了些小丽的事情,在确认她的记忆没有问题后,我才将自己在电梯里的遭遇以及对武原的怀疑,都说了出来。
  许安安听了我的想法,沉默了良久后才道:“我想武原也许中了某种邪术,被人控制了思想,现在和咱们对话的那人,是控制他的那人。”
  “是摄心术?”我道。
  许安安道:“应该不是,摄心术只能控制人一时的思想,但被它控制的人反应都很慢,我看武原的样子,倒像是中了降头之类的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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