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长廊中,我低头边在手机上给邱欣欣发微信边走着,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听到这脚步声,我心一紧,下识意回头看去。
只见身后的长廊中,空无一人。
我的神经瞬间崩了起来,加快脚步往前走去,身后又传来了那个脚步声,那脚步声跟着我的步调。
我快他就快,我慢他就慢,好像故意跟我保持距离,我没再理会它,走到长廊中段时,发现左手边有个公共卫生间,我一转身,钻进了卫生间。
双手握着卫生间里面的拖把,藏在了卫生间门后,那个脚步声跟到卫生间门口时,也停了下来。
我整颗心提到了嗓子口,屏住呼吸,外面那人好像在犹豫不决,我也紧贴着墙壁,手里的拖把杆都要被捏断了。
“吴晓,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发现我了。”
外面那人说话了,竟然是王伟的声音,我听了心里一惊,提着拖把板着脸走了出去。
果然是王伟,只见他手里提着一根用报纸包裹着的长条,我们四目相对,几秒钟没有说话。
我很生气的把拖把扔在地上,质问他:“你很好玩吗,跟踪我,有毛病吧你?”
“我是为了保护你,你这个傻瓜。”
王伟提着手里那条长条,对我说,我哭笑不得:“保护我,我出来找妹子嗨,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吗?”
“如果你今晚没跟邱欣欣出去,此刻可能已经人头落地了。”
王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理直气壮地说,我像听天书一样听他讲话,觉得他这简直是在说瞎话不负责,我如果没跟邱欣欣出去,那就是跟蒋文文在谈事情。
跟蒋文文在一起就会人头落地了?这是什么天方夜谭?
他见我一脸怀疑,咬了咬牙关,刷地把手上长条身上的报纸抽掉,露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
我望着长刀,惊问:“尼泊尔军刀?”
“你知道吗,张明新的脑海就是被这把刀割下来的。”
王伟盯着手里的长刀,一字一句地说,我眉毛一颤:“这把刀,你从哪里搞来的?”
“就是刚才你们唱歌
的包厢里,事先被藏在沙发下了……”
据王伟说,他从各方面打探到今天我要跟蒋文文谈事情,因为蒋文文是杀害张明新的凶手,她担心蒋文文会对我不利,所以提前来到这里。
来到我预定的包厢后,发现蒋文文居然提前到了,他透过门缝看见蒋文文在沙发下藏刀,藏的就是他手里这把刀。
他的话说得我将信将疑,我盯着他的刀问:“蒋文文如果真的要对我下手,可以用很多办法啊,干嘛用这把刀……一个女孩子用一把长刀去杀一个大男人,怎么听怎么滑稽。”
“张明新当初也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比你强壮多了,不也照样死在这把刀下?”
王伟眼睛一斜,把张明新扯进了话题里来,我听到他说起张明新,想起了前几天蒋文文跟我讲的,他们三人之前是认识的。
于是我问到:“对了,说起张明新,你们之前认识吗?你怎么那么一口咬定,是蒋文文杀死了他?”
“岂止认识,我跟他还是校友,当然,跟蒋文文也是校友……当年他们二人因为学校里的一件灵异事件,在一家贴吧里吵了起来,那时,我是那个贴吧的管理员……”
王伟滔滔不绝地跟我说起了他们之间的过往,我却越听越觉得有毛病,之前蒋文文说自己是学校贴吧的管理员,和张明新争吵的人是王伟,现在王伟却说王伟自己是贴吧管理员,争吵的人是蒋文文和张明新。
这矛盾未免也太大了嘛,到底是什么样的贴吧,人人都要争做管理?
看来只有把二人叫到一起对质后,才能知道到底谁在说谎了,我正想跟王伟说趁蒋文文还在黑豹,不如一起去找她对质。
这是一座属于北方的小城,凌晨的气温是跟低的,今天晚上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我整个人已经身心疲惫,就像一具游魂一样在空荡荡的街巷里开车游荡。
蒋文文发来的定位像一只黑手,把我引向未知之地。
南市区的灯火通明,北市区的黑暗一片,经开区的机器轰鸣,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因为从这一我像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我失去了妻子,失去了朋友,
甚至失去了留在这座城市的所有借口。
也许,我明天该离开了,但是我离开之后,又能去哪?
回家吗?但我还有家吗,当初的踌躇满志,换来的却是一地鸡毛,这能怪谁?
怪我吧,我就是一个逃兵和懦夫,一个没有担当的废物,如此之人,又有何颜面再见我的朋友亲人?
我把车开上了一条荒凉的大街,街面上的绿化光秃秃的,车流稀少,街道两边坐落着一栋栋搬空了的废楼,每栋楼前都写有鲜艳如血的“拆”字!
大大的红色字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越发的触目惊心,夜风越来越凉了,我拢紧了单薄的衣服,啰嗦着钻进了一栋废楼里,这是蒋文文发来的定位标示点。
在散发着屎尿味的废墟里摸索了半天,我被三楼一阵奇怪的叫声给吸引了上去,那是蒋文文的声音,“啊啊啊啊”的,听起来还很痛苦的样子。
我神经一崩,摸了上去!
等我闯进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时,眼前的一幕吓了我一跳。
只见房间角落里的几个男人,围在一起,光着屁股不知在干嘛。
等我仔细一看时,眼睛都直了,原来角落里躺着一个女人,那叫声从那女人嘴里发出来的,我听见耳边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声,还有角落里那女人的叫唤声!
那在房屋角落叫唤的女人,正是蒋文文。
我发出一声怒吼,那四五个男人被我这么一惊,吓得提起裤子,抱头鼠窜,很快整间废屋里只剩下我和躺在角落的蒋文文。
满屋子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还有浓郁的酒味,只听那蒋文文在角落里嘟囔着:“给我酒,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喝你妹喝,你特么怎么会被人灌成这个样子?被人带到这个鬼地方欺负还不知道?心里还想着喝酒?
看着她被扔得满地的衣服,我顿时心痛不已悔不当初,懒得给她穿什么衣服了,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裹上,扶起她正想往外走。
没想到她突然翻身起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叫到:“你别走,陪我喝酒,快,陪我喝酒。”
我想掰开她的手,但是没想到喝醉酒的女生力道这么大,双手就像铁箍一样箍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无可奈何了,我只得无奈地靠在墙上,用外套把她给裹住,等她睡过去了才想办法离开。
没想到这家伙抱着我的脖子到了天亮都不放开,天亮后,她酒也醒了,醒来后也没大惊小怪,只是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我说吴晓,你要不要这么抠,连个房都舍不得开?”
我哑然!
她敢情把我当成昨晚那啥的人了。
她看我一脸无辜地盯着她,白了我一眼:“看什么看,难道还想再来一炮?”
自己边说边拿纸擦了擦,从小挎包里掏出一颗紧急避.孕药吃了,哼着小曲穿着衣服。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