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敬玄简直想拿头撞墙,这种女人就该被狠狠拾掇,否则闭不上那张嘴!
正在浮想联翩,无意感觉到李真在拉扯自己衣角,敬玄这才回过神来,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
“怎么了?”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啊?”
李真的话让敬玄差点摔了一跤,连忙憨笑道:
“谁说的?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
李真侧着头狐疑的看着他:
“因为我刚才看见你一直在偷瞄姑姑的胸脯啊…”
敬玄觉得自己尴尬得快要死掉了,张嘴就想糊弄过去,说一定是你看花眼了,本少爷怎么会偷看那种走路像腰间盘突出的大鹅,没想到李真突然甜甜一笑:
“我也喜欢姑姑的大胸脯,摸起来好舒服…”
说到这她又露出一副失望的神色:
“可惜我现在长大了,姑姑都不让我亲了,以前小的时候…”
“打住!”
敬玄实在听不下去了,光是她这么一描述,脑子里就在自动生成那副画面,再听下去又该流鼻血了…
“可我说的是真的啊。”
李真不解的看了看面色古怪的敬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叹了口气:
“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姑姑那么大的胸脯啊,玄哥哥,你不是懂医术吗?有没有办法把我的也变大,就像…就像姑姑的那样…”
说完小脸腾的一下就变红了,可眼中的期待却不减反增。
隆胸啊…
这个时代还不可以…
再说了胿胶有什么手感,得是纯天然的摸起来才有…
“医术可没那么神奇,再说了,我只是刚好懂一点,并不是什么病都能治,至少胸脯小是没办法…”
敬玄说着还瞄了瞄她,这丫头胸前确实就跟个平板电脑似的,也不知道喝了那么多牛奶喝到哪去了。
李真听后顿时面露失望,看起来她是真心想变得和长沙公主一样雄伟…
敬玄见状有些不忍心,宽慰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若是睡前通过穴位按摩,或许能起到一点效果…”
“那你现在帮我按摩好不好?”
宇文修多罗回到郢国公府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净街鼓已经敲毕第二响,若非宣平坊的坊官认得这位国公府上是大小姐,只怕连门儿都不让进。
“罗儿回来了?”
正在率领丫鬟们布菜的寿光县主又惊又喜,这段时间她们娘俩几乎都是聚少离多,自己问了老爷几次,都不肯说出闺女下落,暗地里早已经心急如焚了,就差没有借助娘家的势力派家丁寻人了。
正在后堂的宇文士及闻言也转了出来,一见到自家闺女,拍手笑道:
“回来得好,为父正要说你的事呢,来,先坐,来人,去把老爷我书房里那只大雁炖咯给小姐补补身子…”
跟在他身后的宇文普照一愣,父亲书房里怎么还会有大雁呢?小时候自己养的小狗不小心溜进去了都被父亲一脚给踢死了,为此自己还哭闹了好久…
“父亲?”
宇文士及挥手打断了他的疑问:
“都先过来坐下说话,老夫有事情要宣布!”
宇文修多罗一听就知道老爹要说什么,红着一张脸慢吞吞的坐到了自己母亲旁边。
闹的寿光县主还以为她生病了呢,还特意拿手背量了量她的额头。
宇文士及笑着环视了一圈坐在下首的家眷们,下意识的想摸摸自己的胡须,结果抓了一个空,这才想起自己引以为傲的美髯被魏征那小老儿给扒没了。
“老夫给普明订了一门亲事。”
其余人还没说话,寿光县主心里咯噔一声,这么大的事居然又不与自己商量?
“不成!妾身不同意!”
对于寿光县主来说,她心里始终有一颗刺,这颗刺不是别人,就是宇文士及的发妻,前隋南阳长公主。
就在早几年,宇文士及还专门亲赴南阳公主出家的福庆寺请求过复合,对此寿光县主是一再忍让,可现在居然连自己女儿的婚事自己都做不了主了?
宇文士及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郢国公府的大厅气氛跌至冰凉,就连一向吵吵闹闹的长媳王氏也低眉顺眼的看着跟前的小案几。
“我说不成就是不成!”
寿光县主突然的爆发,让宇文修多罗也跟着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她的手柔声劝慰道:
“阿娘,当时事出突然,爹爹也是受形势所趋…”
寿光县主一怔,旋即似笑非笑的嘲弄道:
“形势所趋?妾身就不信了,除了陛下,谁还敢逼迫宇文家的大老爷?”
话音刚一落下,父女俩脸色同时变得古怪起来,陛下虽然没有逼迫,可能和陛下共分一杯羹,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
“难道还真是陛下?”
寿光县主狐疑的看了看父女二人,但嘴上仍然逞强道:
“那也不行,妾身这就进宫找皇后娘娘说理去,罗儿,你去找你外祖,让他也一块儿进宫找找太上皇…”
寿光县主说着就要起身,已经被家里河东狮吓了一跳的宇文士及连忙给闺女使眼色,陛下说不定巴不得宇文家退出这一场夫婿争夺战呢,可光凭敬玄拿出亩产千斤祥瑞的这一功劳,这种人就一定要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阿娘,是女儿自己愿意的,陛下也答应了,现在汝南公主和女儿都与他订亲了,可不能再反悔了,太上皇当时也在场的…”
宇文修多罗连哄带骗,生怕自己老娘把婚事给搅黄了。
寿光县主迟疑了,可自己好不容易硬气一回,怎能就此草草收场:
“那婚期可曾定下?若是没定下婚期,也做不得数,咱们家在这长安城也是排得上号的,可不能去给人家做小…”
也不怪寿光县主有此一虑,通常情况下都是谁先过门谁为大,即便对方是公主,出嫁后有单独的公主府,可在外人看来,后进家门的那就是小妾!
宇文士及脑子异常活泛,一听妻子这么一说,就知道她已经松了口,连忙笑道:
“婚期就由夫人出面商议如何?据老夫所知,这敬玄的长姊刚好是任城郡王的侧妃,他如今父母皆已过世,那婚事自然由这个长姊料理,夫人可自行与她商议,老夫全凭夫人做主…”
适时的服一下软,也是宇文士及的为世之道,见妻子总算善罢甘休了,小老头还得意的冲自己闺女眨了眨眼,那意思是说,跟我这个当爹的多学着点儿!
而另一边在皇宫的立政殿,已经脱的精光的大唐皇帝正打算享受来自妻子的抚慰。
只不过回到宫里刚把招敬玄为驸马的事情一说,同样也招来了长孙的反对。
“陛下怎能如此罔顾礼法?就连寻常百姓家嫁女也讲究个三媒六聘,您怎能如此草率的就把真儿的亲事给定下?即便您有撮合他二人之心,也应由臣妾出面与他敬氏长辈商榷,何况陛下您还把真儿留在他家里,万一传出什么丑事可如何是好?”
李世民被她一通说教,弄得兴致全无,整个人呈大字型的躺在床榻上,闷声答道:
“当时真儿情况危机,朕不得不出此下策,再说了,那敬玄无论学识才干都是一时之选,文韬武略皆有所长,这种少年在长安城里可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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