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破了,叫来公寓物业,给重新换了一块玻璃,花了二十六块钱。
至于棒球的处理,我放在盒子里了,如果有谁过来寻找,给他就是了,也不准备让对方赔付玻璃的钱。
酸奶没了,又到公寓附近的批发市场买了两箱酸奶,囤了一些蔬菜,省得忙得时候又重新往外跑。
树边的知了几乎已经消声匿迹了,跑出来的道路上,渐渐被黄色的叶子覆盖。
感知着季节在刻度盘上的移动,手抬起又放下,跑过一次的路,不想再去同一个地方,想不断地需要新鲜感,保持心的热情。
生活中有许多的误解,人人会因为误解分开,有很多场合最后都会不欢而散,在百口莫辩中选择妥协,这一切都无法理解。
世界那么宽广,两个陌生人本就是如同大海里的小鱼,即便擦身而过,也不会再认出对方,但所谓的命运偏偏就是不让他们的人生平静。
在没有爱又不敢爱的时间里,我一直过着无从选择的生活。
屋子我尽量空出来,屋内越是空旷越好,看着不堵塞心情,一些东西也要不停地换位置摆放,我可不想因此又感叹一些什么。
收拾一下屋子,就会有诸多感慨,也会让我想到一些于此说有关又无关的事情,打扫屋子还能想到爱情状态。
又想到一些不理解的事情,为什么会东奔西跑?为什么得不到想要的自由?又为何遇到一些人?
有那么多巧合并不是简单的巧合,似乎在说明什么。
最后把书架移到客厅里,洗衣机藏到最隐蔽的角落,一些用不到的东西暂时也挪到角落里,打扫了一遍灰尘,把衣服重新一件一件挂起来。
清洗了一遍炊具,都进行热水消毒,把地板上皮特的梅花脚印都擦掉,喝了一杯咖啡。
有些东西必须扔掉,就直接扔掉,把床推到角落里,椅子都堆起来。
我是住在公寓一楼,空间还算大,搬东西也方便,空间视野也开阔,生活设施也比较齐全,整体还不错。
这位三十四岁的大力士铁匠,抡铁锤练就了一身的肌肉,充溢着旺盛的精力。
小屋子里的格斗凶猛而急促,两个匪徒的脑袋被砸得像烂西瓜一样。
怒火燃烧的铁匠是可怕的,他狂怒地捍卫着自己和家人生命。
那些感到危险的匪徒们蜂拥而至,铁匠堵住门口,不让任何人过去。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枪响,铁匠的厚重身体慢慢向着后面倒去,他沉重的身躯轰然倒地。
铁匠妻子还没反应过来,小河旁边的小屋里,便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铁匠试图反抗,但是刚刚爬下屋外的第一级台阶,就再也不能动了。
铁匠家位于森林深处,一个小河边,本来平静的生活,却被这一帮匪徒盯上,至于为什么,众说纷纭。
这恶劣的事件,迅速传遍了周围地区,这让我感到一阵不安定因素,毕竟离着森林深处也不远,大学又在附近的郊区,实在有些不解。
不过想想也合理,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会藏着一些凶恶完劣的家伙,他们手上也会有武器,实在令人震惊。
不过想想,学校都有左翼和右翼分子之分,这意味着左右你必须选择一方,在我看来,哪方都不选是最好的,我也没兴趣去观察这帮家伙。
至于铁匠家为什么会在森林身处,这群匪徒又是什么来头,森林深处确实有禁止入内的牌子提示,我跑步的时候看到过,也很少有人来这里。
这里难道就没有人可以制约这帮匪徒吗?
本来平静安定的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不知道身边还会发生这样骇人听闻的事件。
不知道是针对性的事件,还是匪徒们的日常活动,来了这一个月也没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当然了,对于我来说,不好的消息,就是差劲的宿舍。
我突然想起那个棒球打碎的玻璃,会不会就是匪徒们惯用的警告手段,我有些联想想到。
应该不可能,我只是一个学生,没必要来找我麻烦吧!
很快,公寓附近多了一些武装人员,他们就地训练,就地安营扎寨,发誓要痛击这些匪徒,这是从未见过的样子,身穿蓝色统一服装,也是没有见过的神秘的政府组织吧!
这样一闹,学校直接宣布停课一周,只允许待在家里,不许外出,还限制了交通,后续时间需要根据形式来决定,目前仅是一周的时间。
住宿的学生,自然是只能待在宿舍,哪里也去不了,学校大门紧闭,还上了一把大锁,校园的杂草一天就长高了不少,显得有些荒芜。
这突然的状况,让我们猝不及防,公寓所有门口从白天到黑夜都有人把守,还提前发了暂住证,只有凭借证件才能进入。
所以,我除了打扫一下屋子之外,就是发呆,饿了就吃,没事就唱几句,大多数的时候就是看书,没完没了地看,幸好还有皮特在家里,让我不那么太无聊。
日记还是照常更新,这个时候才初步有了写书的念头,可以不用东奔西跑,拖着劳累的身子,安稳一点也挺好。
不然,面对的净是枯燥的旅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从这个地方又跑去别的地方,又从别的地方跑回来,感觉没有任何意义,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回到宿舍的前三天…
我晚间看书到很晚,一觉醒来到早上八点多。
所以即便他起来弄得簌簌作响,甚至是打开收音机听音乐,或者做广播体操,一般我都只管大睡其觉。
可是,惟独到了广播体操那跳跃动作部分,却非破口大骂不可,不容不醒。
因为他跳跃的时候,确实跳得非常高,便把床板都震得上下颤抖。
头一天我忍了,可是接连三天都这样,我便不能忍了,这里是宿舍,不是个人的卧室,容不得他这样放肆。
集体生活是需要某种程度的忍耐的,但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认识到可不能再忍受下去了。
这是个小卧室,只有我们两个人,却分来这样一个有趣的人,实在无奈。
“喂,你个二百五,广播体操在楼顶平台什么地方跳不好吗?”
“你这样一跳,我就不用睡了”。
我直接开门见山说到。
“可都六点半了呀!”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我知道,不就才六点半吗?六点半对于我来说是睡眠的时间,原因我不好解释,反正就这习惯”。
我也有点着急说到。
“那怎么成!在楼顶跳,三楼就有意见了,在这里做是因为楼下房间没有人住,谁都不会说三道四。”
他也无奈解释到。
“那就在院子里跳,去草坪上!”
我站起身来。
“那也不行,我,我这收音机不是晶体管的,没,没有电源不能用,没音乐我又没心情去跳”。
的确,他的收音机相当原始,是交流电源式的,而我这个倒是晶体管的,可又是音乐专用,只能收立体声短波,罢了罢了,我想。
“各让一步”。
我说到。
“做体操可以,只是把跳跃动作去掉,那部分太吵了,这回总可以了吧!”
“跳,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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