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E话开始变得不实用,环境改变了,不再适合遵循一种变量,另外的变量一出现,E话又转移到了F人身上,F人似乎是当时的掌权者,你无法突破。
就这样经过一系列的妥协,你被扔到G地的生活里,开始全新的H生活。
安稳的H生活很快出现了裂缝,自我 I 的追求开始萌生。
为了证明有了一些东西,I的生活中出现了J的商品,新东西你很喜欢非卖不可。
停止,虽然知道这两件事不是一个时代,但是却合适地再合适不过了,绵绵不断,无休无止。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听懂,后来便作罢,连我自己都搞不懂一团混沌的往事,我放上唱片《天空之镜》,才渐渐舒缓了紧张无比的神经。
窗外雨下个不停,时间缓缓流逝,我一个人絮絮不止。
生日快乐,少年的我。
说实话,J商品在我的脑子里盘旋了五六年,现在终于有钱可以买下它。
当J不再神秘的时候,变得很普通一手在握的时候,爱美之心便开始了。
K的欲望开始扩大,便掉进了L的漩涡里,此时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埋藏祸根,有惩罚M正在降临。
M的降临只是时间的问题,时机一到,自然会给你当头一棒,不要惊讶,这或许是你罪有应得。
M过去以后,你开始又变得一贫如洗,本来看到的进步的人生又倒退回了原点,开始厌恶一切,乱了心境。
厄运刚降临完毕,好运需要时间的积累才会再次降下,你的生活平淡到绝望,又需要重新焕发生机。
在你不知不觉中,场景N悄悄登场,给了你一片短暂的和平,上一个生活H宣布彻底结束。
时间不长也不短,这中间刚好过去了两年。
场景N的出现,让你生活又有了新的转机,品尝到了生活的安逸,野心重新聚集,开始反思自我,吸取教训。
前面的A——N或许有些复杂,也学会了坚持,可这就是环环相扣的生活,一步走错,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机遇O的出现,让我看似失败的人生,有了初次的进化,由成长期到了成熟期,多了一些必杀技。
这个时候,开启全面大反攻的局面。
不久,你到了地方 P,这里是你梦寐以求的地方,繁华让你头晕目眩,只想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很快又到了穷途末路。
审判者Q的到来,宣布你再次失败,重新又回了一无所有的时段,开启的决心不过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R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是你一直想坚持却没坚持的梦,这个时候的时机和想法刚好成熟。
所以,你把平生的感想一股脑写了出来,成了一本书《S》。
这个时候拥有T灵魂的T,开始在你身体上展现出来力量,一切说不清起因,也说不清结果,最终还是在《S》的书写中,渐渐找到一个完整的自己。
U代表了新的麻烦,总要先解决U,真正意义上的生活才算开始。
V是目前人生的最高点,W负责联系过去现在和未来,X做好笔记,把那些太丢人的事情用橡皮擦掉,Y负责整理前后的事情,那些A中带B的语句,B中包含C的句子,都是慢慢渗透才懂得。
Z就是目前的我,做了总结,无论从开始是什么样子,都有值得品味的地方,所以Z才尝得出其中的酸、甜、苦、辣。
我说话的自然之处,在于我并没有刻意避免接触到几个地方,其实我想说的似乎不止于此。
当然我的不自然之处,在于有好多事情我也是不愿意涉及的,往往到了无关紧要的细节就不厌其烦地喋喋不休,是想要掩盖什么。
这样说话的时间很快,如果有人在我身边,一定会有些沉不住气了,二姑不说直接跑掉。
有些事情我还是不太懂,也不想再弄清楚,糊涂一点也有好处。
这就是一个人的空间,自由得很。
榻榻米上和昨晚一个样子,散乱地放着唱片套,玻璃杯,葡萄酒瓶,烟灰缸等等。
等等,要问为什么会有烟灰缸,我也偶尔抽一支烟,解解闷。
桌子上有一半变形的生日蛋糕,香草散乱地倒向各个方向,蜡烛烧的长短不一,奶油流出了一座山峰,就好像时间在这里突然停止了一样。
我把散乱在榻榻米上的东西归拢在一起,收拾好,喝了两瓶矿泉水,书桌上放着我的向日葵画和云层素描画。
桌子前的墙壁上贴着万年历,还有一张既无图片又无绘画的日历,上面只有数字,一片洁白,没写字,也没什么记号。
早上下了一点雨,有了一点凉意,很快第一个月就过去了,迎来了十月的天气。
皮特猫还在椅子上睡熟,小的银杏树落下了第一片叶,今天是一场野外写实课。
“喂,你听说了吗?新来的一个妞挺不错,身材挺辣”。
我一走进教室,听到几个猥琐男在悄悄议论什么,不过也听了一个大概。
我的初吻早就没有了,不过也问题不大,当时年少不懂事呗!
听说昨天夜里,有人同这妞睡了,消息好像很快就悄悄传开了。
我听到的是一个版本:
女孩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上学,一个人害怕,便号啕大哭起来,如此剧烈的哭,男生也是第一次看到。
可能是天意使然,本不认识的两个同学可以走到一起,而且借势起火,男生是走读生,给女生找了另外一座不错的公寓,暂时住了下来。
男生之所以会留下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理由,怕女生害怕难过。
男生轻轻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肩,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不止。
之后,男生几乎是下意识地搂过她的身体,好闻的体香,瞬间传遍整个鼻息。
她在男生怀里浑身颤抖,不出声地抽泣着,泪水和呼出的热气弄湿了男生的衬衣,并且很快湿透了。
女孩的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仿佛在搜寻曾经在哪里存在过的某种珍贵之物。
男生左手支撑她的身体,右手轻轻抚摸她直而柔软的头发,如此长久等待女生停止哭泣。
然而她却哭个不停。
这天夜里,男孩同女孩睡了。
这是多么自然而然又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很符合情理却又结果难料,好坏各半。
身处其中的时候,总是想不到自我,等到事后才会想起,又是多么自责,做了一件耻辱之事。
也许二十年后男生仍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
不过,男生那个时候只能这样做,她情绪激动,不知所措,希望能得到一些安慰。
男生关掉房间电灯,缓缓地轻轻地脱去她的衣服,自己也随之脱掉,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
这是一个温和的雨夜,即便是赤裸着身子也不会感觉到寒意,两个人在黑暗中默默地相互抚摸身体。
男生轻轻亲吻她的嘴唇,女生忘乎所以地配合着。
一动不动,久久地紧紧抱住她,见她安静下来,才结束了抚摸。
“自由”这东西,哪怕只是短短一瞬间的幻想,也是无可替代的美妙事物。
十八岁的年纪,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样东西的存在,又将我拉回到十几年前的光景,曾去过却再也到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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