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却是在想着,有了这份能力之后,该如何维持而不使得其消失,最终定下心来,决定每天除了锻炼之外,还需要每天研读这篇道文,或许研读久了,也就能知道其意思了,更有可能加深这份能力了。
“嗯,就这样,每天研习几遍,总好过不读吧,只是自己这副身体太瘦弱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自言自语的钟文,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嘴里还不时的叨叨几句,使得刚醒来的小花有些懵。
“哥,你在干嘛?”
小花坐地上坐了起来,看见钟文一人在空地前走了走去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小妹,你醒了啊,哥只是走一走,刚才腿麻了。”
钟文听见小花的声音,走近小花,随便编个理由解释着。
小花无疑有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腿也麻了,也学着钟文一样,在空地前走了起来,缓解一下腿麻的症状。
“哥,一会儿我们去干嘛?”
小花缓解了腿麻的,向着钟文问了起来,虽然此时是正午时分,太阳到也不至于晒得热死人,要不然田地里劳作的人早就回家了。
“去钓鱼吧,钓完鱼,哥还要去砍些木头来做架子,要不然屋里的豆子摆在地上也不好。”
钟文没有什么心思去想道文的事了,生活总比一切来都简单,但也实际,至于那神识有何用,也只能待以后慢慢研究,眼下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而且,既然睁着眼都能释放出那神识来,那这一切都变得更简单了,钓鱼的时候,也是可以做到的嘛。
兄妹俩挖了些蚯蚓,来到小河边,开始钓起了鱼来。
而钟文在钓鱼无聊当中,又释放出那神识,开始控制着往着不远处去,每个地方都要转一遍,也使得自己使用起来,得心应手了一些。
“哥,有鱼,有鱼。”正当钟文在释放出神识到处乱窜时,小花的声音喊了起来。
“咻”一条巴掌大的鱼被拉了上来,好在刚才回神的快,要不然,这鱼估计要脱钩了。
“哥,你刚才没看到鱼漂动了吗?你都坐在那儿发呆。”
小花看了看钟文,心里有些小意见了,钓鱼都不专心,这可是鱼,不是草。
“刚才哥在想些事呢。”
钟文厚着脸皮解释起来,但手中却是没有停,解着鱼钩上的鱼下来,继续串起蚯蚓钓起了鱼来,小花嘴里不停的叨叨着,就怕钟文老是这样,会害得她没有鱼吃。
鱼钩下水,钟文不再过于分神了,释放出神识,往着鱼漂处去,想看看这神识是否能进到水中,可真当下了水后,心里的那份激动,又上来了。
一切的新鲜事物,都能使得人高兴异常,就如此时的钟文,真当神识进到水中后,除了激动,就是开心了。
小河水中的世界,对于钟文来说,是陌生的,神识往着鱼钩而去,三五条巴掌大的鱼,围着鱼钩啄来啄去的,吃也不吃,就在那儿试探着。
神识下沉,小河底部世界呈现在钟文的脑中,淤泥积厚,但却有着不少的底层鱼类,在下面游啊游的。
可当钟文沉浸在这河底世界时,却是发现了一条硕大的大鱼,依钟文的评判,至少得一上百斤了,感觉都快要成精了。
神识围着大鱼转起了爱的魔力转圈圈,一遍又一遍的,钟文的心中,其实想把这条大鱼给弄回家,也好大吃一顿,可现在,冒似是没有办法的。
随既,退出神识,回归本位,专心的钓起鱼来。
或许,钟文暂时做不到一心两用,或许在以后,能做到吧,也可以一边钓鱼,一边去查探什么,方便且快捷。
虽然目前没有发现这神识有多大的作用,但帮助,肯定是有不少的,比如去山林里,可以巡视一遍,看看有没有野兽什么的,至少可以避免一些危险的存在。
一个时辰后,钟文提着一篮子的鱼往家走去,小花手里拿着一些东西,跟随在其后。
一会儿还要去砍树做架子,得加快一些时间,要不然这架子可就得连夜做了,而且钟文自己说不定也做不好。
好在昨天去了观里找李道长借把刀来,要不然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回到家后,钟文把小花留在家中,自行提着刀去了山林边,一个时辰里,砍了好几棵小树过来。
“哥,为什么要做成这样子的啊?笸箩都是圆的,怎么放进去啊?”
小花看着钟文做的这个长方形架子,每一层三四根棍子镶嵌着,层与层之间也就十来公分高。
“小妹,把笸箩放在这架子中间就行了,又不需要做得好看,只要能用行就,想做成又好看又是圆的,哥我也没有那个手艺啊。”
钟文可真不会做木匠的手艺,也只是想着一些简单的样式做罢了,关于电力的活,钟文到是挺会的,可这不是现代是唐朝,想要用到自己的专业,那也得等到一千多年以后了,可自己也不活成老怪物,估计百年后,自己差不多已是一捧黄土了。
“小文,这是你打的架子吗?嗯,不错,结实。”
此时,钟木根夫妇二人从农田里劳作回来,正好瞧见钟文在对着木架子进行最后的修饰。
“阿爹,屋里的豆子放在地上也不好,容易进泥土灰尘的,有了这木架子之后,可以存放起来,而且咱家也不可能只做一次豆酱,估计以后会常做的。”
钟文随之解释了起来,这本来是钟木根的事情,可如今,却成了钟文来上手了,钟木根听着,心里面有些愧疚。
夫妇二人听着钟文的话,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也是自己二人见着长起来的,可如今,却是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般的存在了。
夫妇二人心中甚为感慨,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能为家里带来不少的东西,更是解了家中断粮的危机。
虽然二人不知道自己儿子为何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可对于他们二人来说,这一切都归究于那位老丈,如果没有那位老丈,自己家中或许此时正愁容满布的了。
灶房里的豆腐已经压制的差不多了,钟木根夫妇二人,开始弄起了干豆腐来,摆放在土灶上,开始烘制烤干。
而钟文,在屋舍里面,把装有豆子的笸箩存放在木架子上。
晚饭后,一家人高兴的回到屋子里,空出来的地,家中也好下个脚,更是能让钟木根夫妇二人可以织丝纺麻了。
躺在茅草席上的钟文,又开始了道文的研习,心思沉浸在他的世界当中,对于外间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神识未离,因为钟文并未释放出来,此时正一字一句的研读那篇道文,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有意思,那么的深奥。
古人的思想,钟文不知道怎么去理解,因为字少又隐晦难懂,一个字或许就有好几种解法,而一段句子更是如此,使得钟文有时候会陷入到其中,根本没有方向式的去演算,去猜测。
自从有了神识的出现,而对于研习的进度,肯定是有所帮助的,至于多少,只能靠钟文的演算能力了。
好在钟文的演算能力不差,要不然,可就不知道要研习多久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从初夏步入到初冬,又迎来了初夏,一年的时间里,家中的变化可以说是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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